之前她是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是越来越能受到自己的幸福了。
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是唯一一个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可为什么这男人,偏偏是一个人渣呢?她是上辈作孽了么?
但萧晴的苦痛,她又实在分担不了。就像她之前为了陆嘉逸的事而纠结,萧晴也帮不上忙一样。
“他现在,真的像一个痞一样么?”
心底里,是想见的。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见。
“你猜得可真准啊,你说这一两天萧晴一定会找我,她今天就找我了,都没拖延到第三天。”沈心白一脸崇拜。
过了许久,听得萧晴地叹了一声儿:“看来他在监狱里这些年,非但没有学好,反而更坏了。”
有老婆在,萧宴就扔掉了他的手机。沈心白发现,他的手游一局还没完呢。那个穿着铠甲的小人,正在战圈儿之中。可是它的主人已经不要它了,将它扔到一边儿去,由着它自生自灭。
唯一能的,也就只是陪她说会话儿,让她心里能暂时舒坦一些。
沈心白和萧晴闲聊了一会儿,也不想让自己太叨扰她,就离了萧晴的房间,回去向萧宴汇报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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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萧家,所以寻常人家家成员间的那些纠葛、烦恼,在他们之间是不存在的。这是经济基础足够雄厚所带来的好之一,也是大家族中没有公婆之类的辈存在的好之一。
“害怕啦?那需不需要我和你大侄女儿一起留来陪你呀?晚上我们三个聊聊天儿,就不怕啦!”
“,他这态度,明显就是在耍无赖啊。如果他心中真的有你们母女俩、真的知悔改了、真的把萧宴当他的小舅,他反而说不来了。”
萧晴是一个很的女人,不心里有多苦,打落了牙齿,也要自己活血吞去。无论心里有多酸楚,人前,却总是笑意盈盈的。在这一上,她和萧晴还是很有共通之的。
她知,心白说的这些,都是真真实实发生的。沈心白没有必要编故事骗她,就算这是阿宴的授意,同样都是女人,沈心白也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啊……是啊。”沈心白在萧宴旁坐。
幸亏客厅里是开着灯的,不然萧宴忽然声,或许会把她吓得见红。
曾经那么亲密的人,现在呢,或许人站在她的面前,她都不敢认了吧?心白说的那些话,完全不是他的说话风格。她听着,就好像在听心白给她讲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似的。
但是萧晴哪里能轻松得起来呢?
萧晴沉默着,目光呆呆地看着空气中的某一,没有聚焦。
只要确定他还活着,确定他没有死在阿宴手里,就足够了。想那么多什么呢?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她们两个才能谈得来。没有寻常人家中,大姑和弟媳妇儿之间的挑理、算计。当然了,她和萧晴之间的关系这么和谐,也和萧家的这个大环境有关。
“三个人聊天儿?那我是更害怕了。我们萧家人虽然聪明,但也不至于在妈妈肚里十几周的时候就会聊天儿啊!”萧晴笑。
“是啊……”沈心白叹了一声,还是把接到孟云之后的谈,说给了萧晴……
看到萧晴笑了来,沈心白却仍旧是不放心的。
沈心白知萧晴是个很有脑的女人,除了在自己的事方面比较糊涂之外,对其他事的分析,还都是很理智很准确的。以她多年来在名媛圈儿中练就的商,应该不难从这些话中,听孟云的氓习来。
“算啦,算啦……其实……我发现我已经想象不来他的样了。从他的脸、到他的穿着、到他的言行举止,都是如此陌生。陌生得,让我觉得有些可怕……”
要让萧晴的心轻松一些。
沈心白觉得,萧晴应该是在心中想象孟云的样吧?想清楚了,才能着自己厌恶、着自己放。
轻手轻脚地门儿,原本打算吓唬萧宴一,然后再卖个关,让他猜猜刚才发生了什么。可是刚刚在门站定,就听到一声:“萧晴找你过去?”
可是她幸福了,总不能看着萧晴痛苦着。一家人相,怎么能只顾着自己?
仔细想想,她的生活还是相当顺心的。不必如同同龄人那般,为了柴米油盐、一个包、一化妆品、一件衣服而苦苦挣扎;不必如同寻常儿媳那般,理两个家之间、妯娌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