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前台的描述,最主要的目的是推卸责任。但是萧宴听完,却也捕捉到了重要讯息。那就是,一两面包车,在沈心白过路的时候劫走了她!
保安也知了事儿,自然不敢怠慢。将刚刚的监控给萧宴调了来。
真是低估了陆嘉逸那个混啊!
确认了沈心白是被有经验的人掳走的,萧宴心一沉,知这事儿绝对不是陆嘉逸一个人的。看了面包车开走的方向,萧宴就追了去……
他可以很确定!确定这人一定是沈心白!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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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疾步楼,并没有追去,因为知这时候那面包车早就跑远了。而是直接去了酒店保安室,要求掉监控。
虽然听到他一港普,也知他是有来路的人,但是却并不打算买他的帐。
心白……心白……
其实就在刚刚,就在心白站在路对面向他招手的时候,他是有一瞬犹豫的。可没等这一瞬犹豫落实到实际行动上,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
但拉近了,可以看到,其中一人从后抱着沈心白,那手,应该是捂住沈心白的鼻的。但这人显然是个老手儿,很会找角度。如此角度,从后看来,就好像是一对侣在拥抱似的。
她再也不可能站在路对面,笑着对他说:“嘉逸,快儿啊……”
他真是太大意了!太大意了!
可是如今呢……
不知等心白醒来的时候,会以怎样一态度来对待他。怀疑、质问、恼怒、失望……他不敢想去。
“哦,是这样啊”,前台小的声音很是平稳,“现在有这么一个况,打扰您几分钟,我和您说一。刚刚在酒店楼的停车场外,有一辆面包车很诡异地停在了路边,据保安的观察,好像是掳走了人。但因为距离较远,且又是在路上发生的事,并不是在我们酒店的范围,所以保安也没有看清楚……”
说来说去,还不是推卸责任。
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就走到了这样……怎么会……
但如果这件事只是陆嘉逸一人所为,倒还简单一些,而且并不用担心沈心白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或是受到什么除了哪方面之外的其他伤害。可如果不是陆嘉逸自己为之,而是和陆嘉逸合作的史文呢?
萧宴的脸已经很沉了。
陆嘉逸哽咽了,但却让自己的泪倒着了回去。他不能让自己如此窝。
见陆嘉逸一上车就沉着一张脸,季蔼明笑:“怎么了陆总?心里不舒服?”
那一刻,他好像回到了他们的中学时代。心白穿着校服,背着双肩书包,扎着一个利落的尾辫儿,清纯极了、可极了……她就站在路对面儿向他招手,她说:“嘉逸,你快一儿啊!”
“开你的车。”陆嘉逸的态度并不友善。
此时心白已经在前面的那辆金杯面包车中了,而这两辆车里,都是史文的人。
重重地将话筒在座机上,冲了房门。
“陆总,你这态度就不太好了吧?”见陆嘉逸如此不尊重他大哥,雷不乐意了。
算了,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再打退堂鼓。就算真的有机会救心白,他也是不会的。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只传来“嘟嘟”的声音。
“所以如果我们提供的消息对您有所帮助的话,是我们的荣幸。如果没有帮助,那是您的万幸,打扰您了。”
就在刚刚,心白还站在路对面,向他招手呢。
他真是该死!怎么就能放沈心白一个人去的!怎么就能放她一个人去的?
“沈小您好,请问您的房间中,有人去了吗?”萧宴接起了沈心白房间里的电话,听到前台这样问。
她再也不会叫他一起回家……
“我是隔房间的萧先生,沈小去了。”萧宴。
陆嘉逸看向窗外,仍旧是沉着一张脸。
这人,应该就是吴天说过的湘江大哥季蔼明了。他是和季蔼明没有什么直接的往来,但彼此也都是清楚的。此时,不过都是受制于史文的人罢了。
她依旧如同十年前那般清纯靓丽,好像岁月并没有在她的上留痕迹。可她却再也不是那个穿着校服梳着尾的小女孩儿。她穿着得的裙,披着优雅的披肩,披散的发透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而她,此时已经是别人的妻。
萧宴看到,四个人并成一排站着,挡住了这边看过去的视线。如果不是从看过去,是很难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更何况距离的确有些远。
“雷,算了。陆总心不好,在这时候,咱们最好不要多嘴,都互相谅一些。”季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