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够远不对么?”詹荀撑着,声音绷:“你想的不远么?我听闻昨日方大人可是歇在了你的营房中……”
“哈哈……”章煜大笑一声,:“大家都是同袍……我如今不是也在你的营房里么?今晚我就歇在这里了。”说罢不客气的往矮榻上一躺,挨在詹荀的旁。
“你是来寻他的?”章煜从矮榻上起,向着一脸不善的方敬言问。
章煜起揽过方敬言便要向外走,对方躲开他,找了舒服的所在坐,:“去南塘的日可定了?”
“不若我辞官同你一隐居山林?”方敬言一脸好笑的望着章煜,对方被他问得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讪笑着抬手去搂对方的肩膀,却被对方轻巧闪过。
“我想你了,便来见你,还需要旁的理由么?”方敬言。
方敬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对方一,没有继续追问。
那血蛊游走到了詹荀的肩膀,他捂住肩膀跪在矮榻上,想到血蛊养成之日便是他与对方分别之时,不由心里有些悲凉,肩上的疼痛仿佛也随着这悲凉加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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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煜一愣,叹了气,:“朝堂之,风云诡谲,我并不想你涉足太,不若……”
方敬言可以陪章煜一起死,但若是两人都活着,他便不可能成为对方的附属品。他有自己的抱负,有自己的野心。
“你辛辛苦苦来这一趟,还险些丢了命,又是为何?”章煜有些不悦的。
章煜瞥了一昏迷的詹荀,冷哼一声,:“他中的毒,军医可治不好,非得吃够了苦,才能罢休。”
“来他的营房自然是寻他,难是寻你么?”方敬言走看了一昏睡的詹荀,又满脸疑惑的打量章煜,:“你把他怎么了?”
“如此我便不同你一回去了,此行已耽误了不少时日,我先一步回中都等你。”方敬言。
“中毒?”方敬言大惊,但看詹荀面不济,眉锁,确像中毒的迹象,“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也没请军医来看看。”
章煜挑眉一笑,坐到对方旁边,:“我已传信给大帅,就说这边尚有民要安置,我等会晚些再走,左右这边也没留多少人,待他好了,快加鞭也晚不了几日。”说罢看了一沉睡的詹荀。
章煜实在不忍继续看去,抬手在对方颈后用力一,对方立刻失去了意识。
这时营房门外有士兵通传,方敬言来了。章煜看了一昏迷不醒但依旧锁着眉的詹荀,决定起去,没想到方敬言快了一步,已然来了。
章煜一脸无辜,忙甩了甩手:“我能把他怎么呀?他……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