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她正打算着偷偷将糖人扔了,便见司景行从浴房走来。
在他底,她实在不好有什么动作,只能着一慢慢吃完。
司景行坐到她面前桌案上,懒散侧看她,似闲聊般开:“你今日见的那人,若是再现在你面前,后果你知的。”
“还是上回尸场那个罢?”他俯,抬手将她角一糖渍抹去,可用得力度委实大了几分,在她角磋磨两,“替你大师兄报仇,就这般心急?”
苏漾抬,平静反问:“你说呢?”
司景行神冷去,语气却犹带着笑意:“你今日求我的代价,你可记好了。从今往后,你的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你要问什么人,大可问我。但你若是上赶着去送死,不如就死在我手里。”
他的手掐在她,与他今日杀那修时是同样的姿势。若是从前,她必然会顿觉后一阵阵恶寒,可如今也不知怎的,兴许是习惯了,她心中竟毫无波澜,甚至对他笑了一笑,顺着他应了一声“好。”
问他?难保他不会随便拽几个人来搪她。就连青焰,她亦信不过——整个东都山,她都不会轻易信了谁去。
最好是能用些法,直接看见他的记忆。
她的信不过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司景行笑了一声,却掐得她一疼,“信不过我?”
“怎么会。”苏漾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他的手,找补:“我去沐浴换衣裳。”
她回来时,司景行已躺在榻上,寝殿只在屏风的另外一燃了几支骨烛,朦胧光透过屏风侵染过来,在夜里开。
她同往常一般,躺到床榻的另外一侧,背对着他——却不过刚刚躺,便听后人一动,一只臂膀搭在她腰间,勾住她将她往后一拉。
她猝不及防被扯过去,嵌后人怀中。
司景行的气息将她周侵占了个完全,她整个人一僵,所有微弱挣扎却被悉数制住,牢牢箍在怀里。
他埋在她后颈,低在她肩上咬了一,力不轻不重,察觉到她一颤,他心显而易见地好了不少,只说了句“睡觉”便再没什么旁的动作。
他在后贴着的存在太烈,苏漾过了好半天才慢慢松懈来,一直等到天将亮时,才将将闭上睡着。
在她后,司景行睁开双。
他拿过苏漾手来,转了转她手腕上那条红绳。红绳本已对他没什么特殊反应,这一刻察觉到他上邪气,突然警惕亮起红光。
司景行指间邪气溢,吞没红绳散的红光,红光再盛,驱逐开邪气——如此循环往复数次,终于那红绳红光渐弱,最后微弱闪了闪,便再没了声息。
无数邪气瞬间倾注其上。
他将她这红绳改了改,其中蕴藏着的邪气依旧能替她挡致命一击。除此以外,他若是想查,随时能通过它查到她正何地——虽说只要他想,就算没有这红绳,天上地,他也定然寻得到她。
不过那样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