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违背门规偷偷山去玩,师父常用一些话本和糖果哄她乖一些。但后来师父将常安给他教了,他发现师父那些老法本没用。
等到后来,他发现了常安的秘密,原来她经常半夜去后山练习一些旁门左,为了避免她去后山挖尸,他想了一个办法,开始教她木偶。
陆崇小时候家里教得严,他唯一的乐趣就是背着父亲木偶,这是他为数极少的消遣方式。没有人知表面上能文能武,贵冷漠的陆崇,背地里也是个玩的孩。
在等待常安的时光里,每当想她时他便去书房里的密室中雕刻,无法去见常安便只能守着那阵法。但如今常安醒来了,他也好久没动过这些了。
看着桌上那只并不算好看的半成品,陆崇觉得有些手。
……
过了很一段时间之后,陆崇将木偶上的碎木屑走,放手中的刻刀,了后颈。他抬看了看半黑的天,怕常安什么事,带着一丝担忧起去找她。
刚走了没几步,陆崇远远看到姗姗来迟的常安。
她换上了一暗绿梅底样的旗袍,发盘在了脑后,只留几缕卷得弯弯的垂在脸侧,凭添了几分成熟妩媚之气。
常安回想着那“嘤嘤怪”走路的姿势,放缓步,腰轻轻摆动,撑着一把带边的黑小洋伞,颇有风地朝陆崇走去。
旗袍开叉间,两条幼白的细在渐黑的夜中似乎在诱人犯罪似的,随着步的迈动偶尔裙摆。
常安好不容易知调为何,将小伞微微倾斜,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从伞的边缘抬看他,柔声:“想我了吗?”
“又没有雨,撑伞什么?”陆崇一脸不解,接着又拉起常安冰冰凉的小胳膊,关心:“都快秋了,穿那么少,不怕着凉吗?”
“我温本来就这么低。”常安不自然地挣开陆崇的胳膊,收起那只不了什么用的小洋伞,“啪”的一声扔在桌上:“你们男人不就喜这打扮吗,中看不中用。”
陆崇才发现常安是在刻意模仿唐莺,脱西服外给常安披上,不忘拉踩周擎宴:“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周先生那样肤浅。”
“怎么哭了?”
陆崇一低忽然看见常安满脸泪,他不知那里惹得她伤心了,小心翼翼地用糙的指腹给她拭泪,只是哄也哄不住,那泪珠像不要钱似的一颗颗往掉。
常安呆呆地看着陆崇后的桌上摆放的木偶,听到陆崇说话,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满脸凉。
“……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常安的脑海中确实没有关于陆崇的记忆,但有明明跟他相的许多瞬间都能让她到熟悉,桌上原本自己走神时制滥造的半成品,在他手中变得简洁而不失致。
她总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但又说不上从哪里见过。
陆崇给常安着泪,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沉沉的:“不以前见没见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常安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她不喜这样的自己,于是重新打起神来,带着哭腔调侃陆崇:“看不来,你竟然也会这小玩意儿,技术还不错的。”
“因为生活太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