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过了这么时间最好再用烈酒过一过,只是止戈还有重锦都没有烈酒,只有那重锦闲着无聊自酿的果酒,条件所迫也就讲究讲究了,撒上伤药,绑上绷带之后太孙殿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重锦又拍了拍他的脸把他叫醒,把几颗药到他嘴里,又递了杯,见他半天没动作,只能再帮他翻个,小心的不碰到伤,把到他嘴里,让他昂着把药咽了去,最后又摸了摸他的额,还是的,蹙了眉,对着止戈,“你用酒给他,我先回屋里。”
重锦,“这么害羞,你难还是个?”
太孙殿,“……”
这一幕真的很像是霸王上弓,只是男女角颠倒了而已。
止戈犹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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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皇婶!你们难不么!你们到底是怎么教她的!
止戈不忍直视的低。
太孙殿,“……!!!!!”
止戈,“……是。”
实际上太孙殿实在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女人!
重锦淡定的收回手,“放心,我不会迫你的。”戏谑的勾起了嘴角。
现在他手无缚之力,说话的力气又没多少,还想回嘴,吃亏的肯定是他,他明智的闭嘴了。
重锦,“你不是已经十六了么,快要大婚了吧……”
重锦本来在他背上看伤的手开始往,等到了的时候,太孙殿终于忍不住了,把埋在枕里的脸抬起来,也不知是捂的还是羞愤的,“你适可而止……”
虚弱的话说来格外没有说服力,重锦嗤笑了来,听他断断续续的说来一句,“我现在相信了。”
太孙殿几乎要叹息了,“到底是怎么大的啊……”
人生一次被一个人调戏,还是被一个小女孩调戏,对太孙殿来说真的是件刺激人神经的事,等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还是疼的厉害,只是昨夜的事已经回忆了起来了,额角的青使劲了。
的脸又使劲的往枕里埋了埋。
重锦愣了才想起来他说相信她一千多岁了。
已经拿过来的绷带的止戈脸也忍不住的稍微偏移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娘今天的格外的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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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折腾了一天,她也早已经累了,疲惫的了额角,“你看着他一,到了后半夜烧还是退不去你去叫我。”
太孙殿,“……闭嘴!”
照顾了太孙殿一晚上的止戈见他醒了之后,倒了杯过来,这次是,“殿,您醒了?”
重锦摆摆手,“没事,我悄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