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娘把倒扣的两个瓷杯翻过来,把酒壶拿上来拆开倒上两杯,其中一杯递给韩灵韵,“给!”
从蜀州到京城快加鞭还要走上大半个月的才能到呢,尤其是听说现在北方大雪封山许多路都走不了了,需要绕远路,现在还不走就赶不回京城了,而这位世半没有着急的意思,依然搂着人大肆挥霍。
一开始还有人猜难是准备走路,立刻就被人否决了,毕竟蜀州这段路还成,北方可是万里冰封,运河可全是被封上了,路可走不了。
等时间迈了十二月,蜀州终于彻底冷了起来,天上偶尔也会飘来一些冰渣,一直熙熙攘攘的红袖坊也终于有些冷落了,毕竟到了腊月都想着年底了该置办年货了什么的,也少有闲暇去红袖坊那个销金窟挥霍了,也只有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年轻公一如既往的醉生梦死了,尤其这位从京城来的世半没有回京的意思,让一些人觉得分外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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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灵韵也觉得奇怪,也参加了这位世的宴席,只是这位世似乎真的有些奇怪,明明大摆了宴席,开宴之后却只是匆匆的说了几句就见不到人影了,没了主人,客人也索然无味,只能退了。
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韩灵韵抬看过去,就见西娘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这么段日没见,她似乎已经完全走了霾,虽然还是那么瘦,脸上却神采奕奕的,看着他睛里似乎全是笑意,拎着酒壶的酒在他前晃了晃。
越说越觉得有理,不等韩灵韵阻止就一个人蹬蹬的走了,顺便往这里吼了一句,“郎君,我上回来。”
韩灵韵阻止不急,只能睁睁的看着他没了影,无奈的摇了摇,正要四看看正准备去哪里呆一会儿就猛然听到一声轻笑,“韩家郎君,我请你喝酒,来不来?”
而我已经脏的看不颜了。
韩灵韵沉默的看了一,转走了,看着他的背影,睛亮的惊人,半响后才自嘲一笑,“您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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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灵韵从善如的举起杯,见西娘豪迈的一仰而尽,挑了眉,抿了一,眉心皱了才一而尽,“这酒怎么有些奇怪?”
韩灵韵和小厮往回走,冷的风的人骨疼,小厮忍不住的,“郎君,我让人去轿过来吧,这么冷的天,您冻坏了怎么办。”
西娘熟门熟路的带着他走到一个偏僻的酒肆里,这里并不是千酒坊,只是制的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严了,各小的铺已经开始混杂了,所以一个小酒肆并不是很难找。
西娘举起另一只,“先一杯。”
韩灵韵沉默了片刻,温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