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一系列动作,许久没有动作。
苏棠躺去时是穿着衣服的,这就意味着他要亲手将衣服撩起来才能看到伤,这也是他迟迟没有手的原因。
看着直接倒在床上,将脸埋在白床单上“生死不知”的苏棠,顾闻钧不禁笑了笑。
苏棠觉仿佛来的空气都变得了起来。
气氛陡然焦灼起来,仿佛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将他们俩包裹在一起,促使空气不断升温。
像是逃避般,苏棠转直接趴在了床上。
从他们俩挂断电话到现在有十分钟吗?
拉衣服时不可避免的指尖碰到肌肤,指尖轻轻划过只觉到的人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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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十足的心理建设,顾闻钧这次弯腰伸手握住衣角将它向上拉。
“我都躺了,你自己顺手不就撩开了。”苏棠的回答十分急促。
“嗯。”顾闻钧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随着顾闻钧的说话声,苏棠将枕抱在怀里将脑袋放在枕上,的确舒服多了。
有些心神不属地走房间,苏棠将手中的膏药递给顾闻钧,然后有些局促地拽了拽衣角。
“不是说等我吗?”还没抬起一句低沉的嗓音就传了苏棠的耳朵里。
随着顾闻钧的话苏棠动了动腰,上半微微腾空。
房间的灯是黄的,没有说话声没有碰也没有风,苏棠却不禁绷了起来,好像自己背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抚摸过一样。
苏棠一怔瞬间抬起脑袋,是顾闻钧。
鞋脏了。
是赶过来的时候脏的吗?
“你的腰起来。”
“走吧,给你涂药。”顾闻钧轻笑着说。
整张脸都藏在枕里,看不见神,从背后望着苏棠,顾闻钧想起了鸵鸟不禁笑笑。
“快,早开始早结束。”苏棠忍不住开。
“抱着比较舒服。”
一个柔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脑袋,手中突然被来一个枕。
顾闻钧望着苏棠沉,拿着膏药的手不禁攥,只是地盯着他也没开。
“你把衣服先拉起来。”顾闻钧开。
他的额有一些薄汗,膛明显地起伏着,就像刚刚经历了剧烈运动一样。
苏棠转时不经意间看到了顾闻钧的鞋,黑的鞋上有白的痕迹。
真可啊。
顾闻钧伸手从床拿过一个枕,那只手从苏棠上空经过带起一阵微风。明明看不见,苏棠却能觉到有一只手从自己的上空越过了,他的五好像了许多。
有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低着脑袋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脑门撞到了一个有些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