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北是个很有灵气的孩,哪怕没有运气也是。以至于她这逆天的气运,偶尔容悦怜会觉得……不知是好是坏。
“我表现那么优秀,不是夸我能是什么?”
可那十个贯穿靶心的又是实实在在的。
昌和隆认定幸北是在故意耍自己,看幸北的神更仇恨了。可是他此时又不敢来和幸北作对,生怕幸北要他兑现赌约,他可不想大广众之跪给她当靶!
容悦怜训了几句,也猜到幸北估计是和她打嘴炮玩,语锋一转:“今天熊教官和我聊到你了。”
“但是你也要记住,那个度,光凭气运,是到不了的。”
但她又很忧虑,觉幸北迟早会吃亏的。
幸北瞪大了委屈的:“我没什么啊!我还不够上心吗,教官教的我都会了,击也超平发挥了……”
幸北轻而易举成为当期六人小班的领羊,连尤涵看她的神都带着尊重。
容悦怜一眯:“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玩意?”
没有约束还没歪,气运果然雄浑。
容悦怜:……可拉倒吧,幸北不骄傲这世界上就没有骄傲人。
容悦怜和装傻痴笑的幸北对视了一会,忽地吁了气。
昌和隆看着这一幕,心里又开始疑惑。
然而正是因此,她才担心。
幸北乖巧听训。不在哪个世界,你老师永远是你老师,训话的容也永远换汤不换药。
莫非……这就是s级的天赋?
“老师!您这样私自学生房间是不对的!万一我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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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悦怜无奈地撇开笑了笑,复又认真注视着幸北的。
容悦怜嗔她一句:“你怎么知就是夸你的?”
幸北来了劲:“他怎么夸我了?”说来让她兴一。
容悦怜“呵”一声。别人不知她还不知吗,击这事对幸北来说易如反掌,其实很多事对幸北来说都易如反掌。
走路都在飘的幸北晚上回到寝室,打开灯,乍一看自己椅上坐着个人,差吓得飞起来。
幸北很淡定。这样的神她从小到大接到过无数,早就习惯了。
幸北羞状:“老师,我都快成年了,你这么直白我怪不好意思的。”
幸北太依仗运气了,明明能到脚踏实地,却总喜差一,一半靠实力,另一半靠运气去够,仿佛这样才没有浪费她的天赋,又仿佛这样才能给她险中求胜的刺激和惊喜。
也是他蠢,就他伸着脖凑过脸给人打!
熊武恍惚了好半天,才找回上课的节奏,把幸北叫上去,纠正了她几个姿势细节。
连基本的拿枪姿势都不会,不像是一早就练过枪的样。
幸北还不知,她在新学校学第二天,就被老师盯上了。
“不过,我一直有句话没告诉你。我相信你是天赋者中的天赋者,有朝一日能够傲视所有人。我教书这么多年,看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这样的天才,必须打好基础,再特殊关怀都不为过——要是在他手里把这好苗养歪了,他万死难辞其咎。
“算了,说你你也跟我打太极。”
藏着掖着不说,就等着打他脸?扮猪吃老虎很有趣?
而且说到底,幸北从小就没经历过失败,从来不知教训二字怎么写,又是个没人教养的孤儿,能成现在这个样,而不是什么无法无天的混世王,已经够令人欣了。
偏偏幸北聪明有主见,这些大理她都懂,都懂的话别人就没法劝动她。
幸北送走容悦怜,关上门,眨了眨。
幸北臭地翘起二郎,“老师没事,您尽直说,我不会骄傲的。”
容悦怜冷漠:“熊教官说你天赋不错,学习能力也,就是什么事都不上心。幸北你坦白,你到底了什么,给人留这么个印象?”
年轻人,容悦怜能理解。
……
容悦怜额青一:“幸北!你也算是个军校生了,每天不把心思放在训练上,搞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