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说究竟是什么时候。”皇帝抬眸,目光清和平静,态度却不容置疑。
她低垂着,并未注意到皇帝笼于袖中的拳已经攥,掐得指骨泛着青白。
许安微一思量,低眉敛目:“也是呢。”
但如果事实并不是那样呢?
许安只好如实回答:“也是四年前。”
在他清楚的记忆中,两个人之间并无特殊关系,他也从不是什么承志。可在他二十年的人生中,曾有五个多月的记忆是缺失的。四年前的三月初到七月底,他受伤期间。他此前一直以为重伤后他陷昏迷,意识不清。
皇帝神微变,四年前成婚?四年前离去?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心微痛,缓缓合上睛,前闪过的画面赫然正是他小心而诚恳地在她耳畔,一字一字地说:“安,我会一辈对你好的。”
如果四年前的一切另有隐呢?如果那段时间他是清醒的,只是自己不记得而已呢?
脑袋隐隐作痛,他不得不轻轻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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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笑了一笑,温柔而定,痴心信赖的模样:“再说了,他心里有我,说了会一辈对我好,肯定不会抛我们,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呀。我相信他……他才不会见了我以后认不我呢。”
因为摸不准皇帝的心思,她也不敢在这方面撒谎。
许安心想这真不用,但仍是一副激的神,哀婉而定:“多谢啦,我相信他。他,他只要还活着,就肯定会回来的。”
他或许不记得,可她都记得啊。为什么在今天之前,她从未提过所谓的相似说呢?而且,看小五和秋生的表现,他和“承志”绝对不仅仅是相似这么简单。
:“四年多。”
可她好像从
他眸中凝起了冰霜,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哦?不会你们认识也是在四年前吧?”
心念急转,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许安脸一变,脸上有慌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她有些无奈地:“三公说笑啦,只是相似,又不是一模一样。我哪能见到一个的像的人,就问人家是不是我相公啊?何况三公的份地位,哪是我能冒犯的?”
又避不过了。
“我问是什么时候的事。”皇帝站在柜台前,指微屈,轻轻敲了两桌面,打断她的话,“你只需说时间就行。”
皇帝眸光轻闪,又问:“记得你曾说过你夫婿抛弃了你们母,一去不回。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不清楚皇帝是不是生疑了,但她自己得杜绝将来的所有可能。
也是,他在没有充足证据的况,都不好贸然跟她相认。何况两人份地位悬殊,她只是一个弱女呢?
上次在里说的话,许安还记得,因此只能继续先前的说辞态度。她甚是急切地解释:“并没有说抛弃,我夫婿他,他只是不见了,这中间肯定有……”
不然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他面如常,可一颗心早在腔里怦怦起来,连呼都变得有些急促。
——这也是无奈之举了,将来真有万一。皇帝记起一切,她可以推说,是他不认她。
许安眨了眨睛,有些不解的模样:“三公问这个什么呀?”
皇帝抬眸,一双晶亮的睛。他声音略微有些嘶哑:“既然你夫婿不见踪影,我又跟他得相像,为什么许娘从不怀疑,我就是他呢?”
皇帝只觉得手脚发凉,一个疑念基本已经成型,就在他心里冉冉升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恐怖。
皇帝帘微垂:“想看看能不能帮你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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