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要反悔吧?”永胜压低声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如果是把药上去之前,反悔还来得及。现在木已成舟,除非你们的药有问题,上面把你们踢去。可真那样的话,你们也没好果吃
许安犹豫了一,试探着问:“选上御药供奉了以后,是不是一定要在京中啊?”
这是她的珍宝啊。
不等她回答,他就自己了猜测:“也是,第一次见贵人,谁能不激动啊?”
许安小心翼翼帮他掖了掖被角。
未眠,天蒙蒙亮时,她脆不试图睡了,索披衣坐起,细细思索。
——担心吵到文元,她动作极轻。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段往事,他一丁都不记得了。
昨日在中骤然见到皇帝,她惊惧无措。可她后来静心想想,似乎也不用太害怕?
往好想的话,四年前,她的确伤害过皇帝,为此他负气走,不告而别。可那一切并不是没有丝毫解释的余地。何况,许家帮过他,她数日前也救了太后。就算不能功过相抵,也能免去一些罪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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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胜诧异地看了她一,仿佛她问了一个蠢得不能更蠢的问题:“你说呢?御药房随时可能有需要,再从湘城千里迢迢运过来,你觉得来得及么?”
说实话,她倒宁愿希望,他只是那个叫承志的失忆少年。
“今日休沐,不当值。师妹,你前几天不是说你们金药堂成了御药供奉后,就在京中买个铺吗?还真是巧了,我还真找到这么一个地方。地方很大,临街是铺,后面是三的大宅院,能住人,还能腾地方制药坊。你要是有空,不如随我去看一看?”
往坏想,皇帝如果要报复,她逃都逃不掉。
初见时,永胜只当她是打秋风走后门的远方穷亲戚。后来得知她来自湘城许家金药堂,又是严老先生旧识后,态度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透着,还时时以同门师兄自居。
昨日之事对她来说,实在太过震撼。她一个小老百姓,以前最大的野心和奢望,也不过是成为御药供奉,将金药堂发扬光大。现在的一切,早超了她的心理预期。
其实以的形来说,他们远离京城是上上之策,但金药堂如今成了御药供奉,这已不是许家想退就能退的了。相反,许家还得有人居京中,随时供奉御药。
许安沉默,她知这一,不过是想再确认一罢了,看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许安默默叹一气,低凝视着儿的睡颜。
一看见许安,他惊讶地“咦”了一声:“昨晚没有睡好么?”
许安不置可否,只轻轻笑了一笑:“太医今天不当值么?”
尽一夜没睡,可许安依旧神十足。反正没有更好的法,不如从容应对,暂且观望。
看着他,许安心满是温柔和怜,一颗心得几乎能滴来。
刚用过早膳没多久,永胜就现在许家榻的客栈。
文元的亲生父亲,居然是当今皇帝。
那她就更没有必要太过恐惧了。
仔细看的话,能看眉目间有她和那人的影。
她若表现异常,反倒惹人生疑。
文元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畔挂着浅浅的笑意,呼均匀,想是好梦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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