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两个勤务兵走了过来。
江芳芷神微动,正要说话,霍平戎已经站到姜宜凝边,看着她怀里的锵锵说:“……怎么脸和耳朵都了?”
一边说,一边向锵锵伸手。
锵锵以前是比较怵霍平戎的,但是经过昨天晚上的木枪,还有今天看见姜宜凝势单力薄被人围观,他意识觉得霍平戎是可以依靠的。
他很自然地纵扑了过去。
霍平戎接住了他,把他抱在臂弯。
江芳芷的神黯了去。
姜宜凝回看见,松开胳膊,有些气恼地说:“……是我不小心,没看好锵锵,被灿灿给打的,耳朵是被灿灿咬的。”
江芳芷脸顿时变了,“姜大夫,我都给你歉了,你也让锵锵打过我儿,你还要不依不饶吗?”
姜宜凝抿了抿,本来想问她为什么要撒谎,但是想了想,江芳芷的同事也都在呢,她要是现在问来,江芳芷面里都没了。
而且她刚才确实已经让锵锵打回去了,所以心里暂时舒坦,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只是似笑非笑地说:“我没有不依不饶,只想让江副专员别找我看孩就行了。”
江芳芷还要说话,霍平戎看了她一,对姜宜凝说:“锵锵这个样,还不带他去看医生?走吧,在这里吵什么。”
说着,很自然地伸另一只胳膊,轻轻搭在姜宜凝的肩膀上,微一用力,姜宜凝不由自主转了方向,跟他一起走了。
霍平戎的胳膊上收回来,顺势把锵锵从另一边胳膊换到这边胳膊。
动作快得姜宜凝都没觉察刚才是有人揽住了她的肩膀。
江芳芷却全看在里。
她面无表盯着姜宜凝和霍平戎远去的背影,突然笑了一,然后抱着灿灿了自己的办公室。
……
姜宜凝跟着霍平戎走跑厅大厦,往旁边的伯格力医院走去。
一路上,姜宜凝忍不住把今天早上的事说了来,说完之后还困惑地说:“霍副司令员,江副专员是你们组织里的人吧?她那么厉害,天立地一样的人,怎么会说谎呢?还是当我面说谎,她真的以为我会打落牙齿合血吞吗?”
霍平戎没当回事,轻描淡写地说:“她以前是在老蒋那边卧底的,那么多年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习惯了,估计思想一时没有转变过来。对她啊,不撒谎才是奇闻。”
这可太颠覆姜宜凝对江芳芷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