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最正派不过,能去哪里找乐?你如今真是息了,连“乐”之事都晓得了?”
季萦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你们男寻作乐最常去的不就是青楼楚馆么?我便是没亲见识过,但也听说过。”
齐灏闻言不由看着她哈哈大笑,笑过就:“你呀,这话可不敢说到外面去。”然后又稀奇的问:“岳父家的家教甚是严格,几位舅兄也是正派之人,这些你都是打哪儿听来的?”
季萦笑而不语,被问的急了,才:“还不是四弟,这几日他门销甚大,每每去都要偷偷摸摸的在账上支银。银我是让人给他了,但这到了哪儿去。我也让人去查清楚了。”
齐灏闻言,有些意外的挑眉,等着她继续说去。
季萦就皱着眉,不认同:“我听派去打听的人说,四弟看上了个月楼里的清倌人,不仅为人家豪掷千金,还为其赎了,现在将人安置在城南柳巷的一小宅里。大有金屋藏之势呢。”
“简直胡闹!”齐灏听着这些,面不由变得黑沉起来。
季萦就摇:“理说,有王妃在,我这个当嫂的也不好小叔的事。只是近来祖母和王妃一直在为四弟相看亲事,若是四弟与一个青楼女纠缠不清的事被传了去,可就让人笑话了。”
齐灏,温声:“你担心的不无理。”然后想了想,才:“这件事,你先别了,我自有主张。”这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怕季萦被苏氏记恨。
季萦听了这话,无可无不可的了。然后又:“先别想这些糟心事了,你累了一天,想必早就饿了。咱们先用饭。”
齐灏坐到桌前,看着桌上的菜有些惊讶。两个人用饭,四菜一汤算不得奢侈,但这菜品却是样样致珍贵。尤其是一油赤酱的红烧鹿,真是香味俱全。还有一熬煮的白的鱼汤,鲜香无比。
季萦为他盛了一碗鱼汤,笑:“这鱼汤是祖母最喜的,我已经让人送过去了。还有这红烧鹿,炖的烂又不失劲,我想着父王会喜,便也让人送去了。”
齐灏听着这话,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神越发温柔怜。
两人这一顿饭吃的意,只觉从此后心心相印。
晚间,床榻上齐灏搂着季萦温声:“萦儿,咱们生个孩吧,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待他如珠如宝。”
季萦害羞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了。
…………
自那日与齐灏说过齐宵的事,季萦便丢开心思不再了。这几日齐灏公务繁忙,基本白日都不在家。她也理顺了家务,白日的空闲时间一就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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