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还是萦儿考虑的周到。”陈氏一面说着,一面使人去找宋服去了。
五皇听了,不禁若有所思起来。半晌,才与东圣国的圣女:“听圣女如此一说,本王倒对贵教的圣有些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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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有朝一日王爷也会成为我教圣的有缘人。”东圣国圣女意味。
“这倒不是!”圣女摇,“我教圣并不受旁人驱使,只有得缘法之人才能被它主动一测。”
“不错。”东圣国圣女,但接着又摇,“刚才我教圣确实主动探看那小姑娘的命数,可惜她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蒙蔽了天机,并未探得端倪。”
不想她竟与世是亲戚。”
东圣国的圣女心里略过一丝忌惮, 面上笑:“冯世说笑了。我不过是与这小姑娘有些缘, 这才动了惜才的心思。既然姑娘份尊贵, 在刚才冒犯了。”她说着给季萦行了个东圣国的礼。
见他面上有些不以为意,东圣国的圣女就问:“王爷可知我东圣教有一圣?”
“这是自然!”五皇,“本王听闻贵教历代圣女都是靠此圣选。”
季萦忙拉住她:“阿娘,此事不便大张旗鼓。冯世喜醒神香,正好我这回门时带了些,不如一会儿让哥哥亲自给送去。”
季萦见好就收,也不再纠缠先前的事。
几人说过话,冯世提送季萦回去, 五皇就与东圣国的圣女一同走了。
“圣女说的这些可是真的?”五皇心里有些在意东圣国圣女说的宋家六姑娘上的东西。
季萦了帐篷与陈氏稍稍说了几句刚才的事。陈氏一听就恨声骂了那不知礼数的东圣国圣女几句,然后又张罗着要寻些谢礼与冯世谢。
到了宋家住的地方,季萦激的谢过冯世今日的帮扶,冯世不以为以:“六姑娘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与笃之相莫逆,姑娘遇到麻烦,我理应帮忙。”说完就笑着辞了。
“哦?这么神奇?”五皇眯了眯,然后又,“这么说有了此,圣女就能将旁人的命数探看的一清二楚了?”
冯世闻言哈哈笑:“我哪敢与六姑娘攀亲戚,不过是仗着年托大一回罢了。”
东圣国掌大的一块地方, 经这么一遭怕是得灭国吧!
另一边,五皇与东圣国圣的女骑走在一,见她竟不知尊卑的与自己并排而行,心里不由生了些不悦。不过他也知这些小国的人往往都是不通教化的蛮夷,倒不好与之正经计较。
季萦听了两人说话,也笑:“圣女慧, 才刚夸我的灵秀,还说要讨了我徒弟去呢。”
东圣国圣女闻言,傲然:“不错,我教中的圣不仅能自动择主,还能探看旁人气运命数。”
“当然。我敢肯定刚才那姑娘上必定有些端倪,要么是怀大福运之人,得上天庇护。要么就是她上有什么宝,才能避过我教圣的探查。不过听王爷说那位姑娘不过是普通官眷,因此我觉得是后者。”
…………
他想起刚才林中的那一幕,似是不经意的问:“圣女如何要找我们大周的姑娘徒弟?我朝之人可不信什么东圣教。”
“这可不行。”冯世半真半假的, “圣女怕是不知, 我这妹妹可是未来的肃王世妃。你若敢拐了她去, 肃王世怕是不把东圣国翻个天翻地复不罢休。”
东圣国的圣女倨傲:“可不是谁都能有福气聆听我教圣音的,刚才那位小姑娘与我教颇有些缘法,可惜不知珍惜。”
五皇哈哈笑:“圣女说的缘法是?”
五皇听了,不由试探:“难不成刚才的宋姑娘就是那得缘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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