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伯?”季萦努力回想自己知的京城勋贵人家,并没有诚意伯这么一家。
“四的生母不是很早就过世了么?”季萦疑惑,“而且她不过是个姨娘,怎么还有这样厉害的手段,连咱们府里的家生都能笼络了,以至这么多年后四还能得了人家的关照。”在季萦的记忆里,有关四姑娘生母的事很少被人提及,可以说那位白姨娘无论生前还是逝后,在府里的存在都极低。
杏林就解释:“姑娘自是不知这家的,听说诚意伯府在当今圣上还未继位时就被先帝夺爵抄家了,家里的男丁全数被发去了边疆,女眷们除了外嫁女全都了教司坊。”
杏林见季萦
着自己是被冤枉的不肯说,太太就威胁她,若不说实话就将墨心和墨韵两个拉去打死。四姑娘这才吐了。包括与冯公是如何认识如何往来甚至发展到了何境地,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想到这儿,季萦不由有些烦躁。她叹了气,然后问杏林:“还打听到了什么?”
“这就要从那位白姨娘的来历说起了。”杏林依旧压低声音,“婢这回去打听了才知,原来有关白姨娘的那些成年旧事在咱们府里是个禁忌,老太太令不许人提起。”
那可不一定!
她说着就顿了顿,组织好了语言继续:“太太这才知,原来那位冯公有回来咱们府上找四爷和六爷借书,曾与四姑娘碰到过一回。刚好四爷和六爷那里没有,四姑娘屋里却收着一本,她便自己将这书借给了冯公。如此一来一往之间,两人就生了些别样的愫。”
季萦闻言若有所思:“府门上守门的老仆都是咱们家的家生,忠心自是不必说。又怎么会帮着四与人私传书信呢?”
白姨娘既然有那样的手段为四姑娘铺路,如何会这么容易折损在女的生产上。难真是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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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杏林,“婢问了咱们府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这才知原来白姨娘的可是不低呢,是先帝朝时诚意伯家的庶女。”
“这么说白姨娘的来历还另有隐了?”季萦问。
府里面的说法是生四姑娘时伤了,之后也没有养回来,慢慢就药石无医去逝了。但此时想来,其中说不定另有隐。
季萦听了就问杏林,“可知四借给冯公的是什么书?两人书信里都说了些什么?还有那信是如何通传的?”
杏林就有些茫然,“这里面总不会还有别的说法吧?”
杏林就从刚才的疑问中回过神来,想了想:“确实还有一件事要与姑娘说呢。原来咱们家七姑娘与四姑娘是亲亲的妹呢!”
她问杏林:“可知白姨娘当年是怎么死的?”
如此说来,自家的这位白姨娘也是带着某目的才来到父亲后院的。可是让季萦有些想不通的是当年她父亲官职低微,诚意伯夫人为何会将拉拢的手段使在她父亲上呢?
两人同时想起关顾四姑娘的那个老仆来。
可这样一来就更加奇怪了。她父亲当年究竟为何会这般得那诚意伯夫人甚至是诚王的重视呢?那时父亲只是家里的次,在家族中并不起。而宋家官位最的是她的祖父,接着就是为一任家主的伯父。理来说这两人不是更值得费心思拉拢么?
如此,季萦就有些明白过来了。之前大家都叫七姑娘的姨娘为小白氏,她只当是巧合,却不想竟与白姨娘是亲妹。这样看来,当年诚意伯夫人是将一对妹送了父亲的后院。
她说罢见季萦不解的挑了挑眉,忙继续解释:“婢的意思是四姑娘与七姑娘不仅在咱们家是亲妹,她们两人的生母也是亲妹。”
杏林:“是一本茶书。那些信太太都看过了,也审问过墨心和墨韵两人,四姑娘与那冯公书信往来倒也算守规矩,说的都是些诗词歌赋烹茶调香之类的雅事。每回四姑娘写了信,就让墨心带着去府门上给一个守门的老仆,然后从那老仆手里再拿回冯公的书信。”
杏林就略显神秘的低声回:“听说那老仆与四姑娘的生母白姨娘很有些旧日的。这些年四姑娘跟着老爷在西北任上,与他没有过接,不过等咱们回了京城两人便联系上了。”
杏林:“好像是诚意伯府牵连了当年的诚王谋反案中。据说他们家的当家夫人与诚王府有亲,又极善拉拢人心的手段。借着将家中庶的女儿送各个朝臣家为妻为妾,网罗了不少的朝中势力。当年诚王在朝中的势力如日中天,也是离不开诚意伯夫人的鼎力相助。”
“可知他们家是个什么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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