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过不去,只能站在“墙”外声嘶力竭地大喊,“你快放了平儿,他只是个七岁的孩,他懂什么?他连一把菜刀都拿不起,难还能杀掉大伯一个壮年男?”
见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对临诀竟然没用,赵从善脸上不由一慌,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了来,大声喊:“你这个坏,欺负我娘,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却被临诀轻轻一掌接住了。
最先回过神来的还是跪在地上的蒋氏,她迅速站了起来,想冲过去把儿从临诀手中夺过来。谁料刚刚走近面前就好像多了一堵墙,她猛地冲过去倒被撞得昏,摔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这个坏!”赵从善一只手被临诀着挣扎不开,另一只手和双脚就不住扑腾起来,用尽办法往临诀上踢,可无论他踢哪里,碰到的都像是一块的石,那人岿然不动,他却疼得再也抬不起脚。
刘赵氏赶忙又起来,大声喊外边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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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看着还不到他腰的赵从善,七岁的孩童本该是天真幼稚的时候,这个孩瞪着他的神中却满是戾气,甚至仔细看,还能从他黑的底看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气。正与那团还残留在赵如兰心的气同源。甚至他打过来的这一拳上还萦绕着几缕凡人看不见的气。
赵老爷惊得倒退了几步,其他人也跟脚生似的,被这句话震得一动不动。
灵堂顿时一片兵荒,闻声而来的人们抬人的抬人,掐人中的掐人中,在刘赵氏的指挥有的住蒋氏,有的轻拍着孙氏的脸把她唤醒过来……
赵老爷刚刚从孙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这样一句话,吓得魂不附,这可是无所不能的神明啊!这孩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啊!
大姑刘赵氏见爹娘都过去了,也想跟着过去了事,结果睁一看孙氏脸上呆木木的,蒋氏那个恶妇正尖叫着要临诀把儿还给他。这森森的灵堂竟没有半个能主的人了!
其他人也不敢置信,赵夫人看着那凶狠得简直不像自己孙的孩,想到临诀说的那句话,忽然觉得呼困难,前一片片黑,片刻后终于支撑不住了过去。
可未等他把这不懂事的孩揪过来,就听见临诀:“你之前,就是这样杀掉你大伯和堂秭的?”
倘若临诀是个凡人,此刻也得落得和赵如兰一个场,可惜他与从前被赵从善杀死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
而赵老爷本就对临诀信不疑,此刻听见对方说杀人的是自己最疼的孙……他年纪太大,今日受了这接二连三的刺激,震惊之,竟两一翻,也跟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