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诀苦笑,“以我如今的修为,不甘愿又能如何?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看走了,将堂堂一位神君看了个凡人,偏偏还要赶在这几天招惹。”
“所以……”临诀自嘲:“神君现在知了,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本走不了。况且,神君看我在这人间创这偌大一番家业,应该也清楚我并不是毫无牵挂。”
临诀说的明明是跟他上天一事,可不知为何,廉贞听在耳朵里却总觉得有几分异样,但他又说不哪里异常,便淡淡:“地就不必了。”
昨晚他为临诀补好了衣服,又看着他喝了药才离开。可山庄事务繁多,今日一早他就不得不外,等他理完事务,立刻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连都没喝就往临诀这边走。却没想到,当他走这院时,听到的却是临诀一句“等我将这山庄里的事务都理完,到时候,天上地都随你去”。
临诀看了他一,又迅速垂了眸,继续:“可否再等几天?等我将这山庄里的事务都理完,到时候,天上地都随你去。”
临诀看着他,问:“答不答应?”
临诀此人,似乎生来就得天独厚,他模样好看,连声音都是常人难及,这样刻意放轻了声音说来的一句话,就显得格外温柔缱绻,廉贞此时还不晓得为什么,只知在临诀话音落的那一刻,他心蓦地一颤,中忽然涌起一丝他不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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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你笑什么?”
都是真心的……都是真心的……真心的……
廉贞本来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绪,可看着这个前两天还言笑晏晏的人苦笑,不知为何到了几分不快。
“为什么?我昨日那一剑绝对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廉贞松开了一直着的手,面对只剩一半修为的邪神,他已经不须像之前那般小心。
闻言,廉贞面上毫无反应,放在侧的手指却动了动。
临诀:“只是想起咱们在定海城的那几天。勿怒,虽然那时我隐藏了份,但我当时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闻言,临诀略带讶异地看了廉贞一,忽的轻轻笑声来。
廉贞冷淡地应了一声。
临诀收回手,五指分开了自己的心的位置,“早年受了重伤,却没有能力治好,一直到现在,每个月的这几天都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修为倒退,剧痛难忍。”
而此时,傅绥站在距离他们二人数十步远的廊上,面上冷,手指生生在朱红上几印来。
临诀看他面上清冷,耳尖微微泛红却不自知的模样,嘴角笑意更。
廉贞眉心微蹙,“你当真甘愿同我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