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筝反问:“还不吗?我都成娱乐圈的老人了。”
江岷回想自己的八年,无非是看卷宗、见委托人、查案、上法,如此往复。他的职业很特殊,每一次接受新的案,都是全然不同的挑战,胜利的快令他沉迷其中,所以在他看来,八年也没有很漫。
江岷把雪糕纸整整齐齐叠起来,每一个边角都完地重合。
有那么几年,她确实放弃了。
人生嘛,是一趟列车,它由一连串不重复的风景组成。
“八年…很吗?”江岷问陈维筝。
错过了站,也没听说过能让列车掉的。
“你他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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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岷啊江岷,你这样,边人真的很累。”
离开棋牌室的时候,他问陈维筝:“哪里还有卖雪糕的?”
江岷不习惯过度拮据的生活,命令陈维筝去打听附近的棋牌室,陈维筝不敢忤逆他,托朋友打听了哪里有正规的棋牌室,然后带着江岷去。
她以为,人生就要带一遗憾。
“为什么要回去?”
陈维筝叹,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两块钱一的雪糕都没见过。
“我没什么觉。”
怎么就蹉跎了八年久呢…
他沉思着说:“这就是为什么傅佳辞行,你们不行的原因。”
“嗯。”
陈维筝笑了:“吃上瘾了?”
那时候你推我拉的,谁都不愿意坦白自己的觉,全然不顾时间是有限的。
用八年去怀念七十三天,就算她将那七十三个日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拆解成细节,也不够填满八年。
棋牌室没空调,只有一只咿咿呀呀的老风扇,有人买了一大袋雪糕拿来分,江岷不喜吃这些东西,先是拒绝了,后来得不行,才拿了一。
闵洲一夏,气温直接升到40度。
棋牌室的一帮老老太太哪是江岷的对手,一个午,输得鞋底都不剩。
从国回来这段日,是他最的一段休假,倒是有些无聊了。
想去国找他,但第二天醒来,又有新的风景等她去看。
“傅佳辞傅佳辞傅佳辞,真离不开,回去找人家呗。江岷,虽然我不喜女人,但要是有个女人能等我八年,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对我不离不弃,我命都能给她,还哪舍得躲着她呀。”
“我需要她这样么?”
可也有无人的夜,她不甘心就这样错过。
如果他们早一天在一起,便有多一天的时间能够回忆。
陈维筝带江岷去小卖冰柜,江岷把这个牌的每个味都装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