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报复我当年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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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芙蓉去罚款,警察还给开了回执单,她看着回执单上的数字,啧啧啧称奇。
闵洲和津州的天气截然不同。
傅佳辞摇了摇,淡然说:“那时候,再坦诚一些,就好了。”
收银员被他俊不似凡人的容貌惊醒后,他已经结完账,提着塑料袋离开了。
原来这个闹的城市,也有安静的一面。
她眶有些,察觉到傅佳辞忽然沉默,张芙蓉担心:“你没事吧。”
警察说:“普通民事纠纷,伤害不大,但影响恶劣。人家学校那边要息事宁人,完罚款就能走了。”
二十岁,他们分别的那一夜,月亮就是如此,周围弥漫这一层白的雾,寒冷又温柔。
蓉气势冲冲地冲派所:“我来赎金了!”
更半夜,楼的小超市收银员正在打盹。
张芙蓉说不过傅佳辞。
“傅佳辞,没想到我活了快五十年,第一次派所赎人竟然是为了你。”
抬,一弯月,冷冷清清挂在天上。
“什么男人啊,还跟女人计较。”
警察们一听都乐了,傅佳辞也笑醒了。
傅佳辞侧仰着,视线正好落在夜幕上那一冷清的弯月。
“倒也未必。也许现在的他有可能原谅你间接害了他母亲的事,二十岁的他未必能承担的起真相。傅佳辞,你得很好了。”
“八年前,我以为离开他是为他好…如果不是他突然消失,我永远不知他当时的受。”
这个世上千人千双,唯独月亮和法律,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把傅佳辞从派所捞来,张芙蓉开车送她回家。
闵洲。
津州屡遭台风威胁,而闵洲正是风光炎夏。
“你男朋友不是大律师吗?不是在国打大官司的吗?怎么你被抓了不去捞你啊?”
夜人静的津州,是她从没见过的另一幅景象。
傅佳辞打开手机,看着空空如也的对话框,她发送给江岷的那句“我在家等你”仍然没有回复。
酒店公寓里,一个材挑的男人从浴室来,他上T恤和运动短,穿着超市里买的廉价拖鞋门。
他在洗护用品的架前徘徊了很久,最后两款洗发都选了,随后又买了几两瓶矿泉。
傅佳辞纠正:“你也太没文化了,这个叫保释金。”
“男人就不是人了吗?你这是别歧视。”
傅佳辞打了个哈欠,实在够累。她靠着枕,脑袋向一旁偏去。
“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