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除了尹禹巳这一个儿,剩的都是妹妹,几个小姑和姜舒说话从来都是向着自己的亲哥哥,把没生养的姜舒当外人看,甚至还撺掇姜舒赶给尹禹巳找姨太太,说什么妾生的孩也是正房的,叫姜舒看开一些。
……和东国大使馆没关系么?
……
“叁来,夫生滥,新不断,娼妇又只认钱,抬了姨太太就没有不想坐稳的,到时不用手,那婊自会使些龌龊手段,她们惯会这些。”
姜舒瞪大了睛,当即拒绝:“那女人也尹家的门?!我看见她都脏了我的睛,嫣嫣你……莫要诓我。”
这句话自是说服不了姜舒,反声呛:“男人哪能不是一个样,父亲和母亲难不是表面恩几十载,这可不妨着他娶小妾了?”
今天叫姜舒逮着了尹禹巳小儿的尾,他又真没回家,姜舒自是把姜嫣接过来,叫妹妹给自己拿拿主意。
“二来,娶回家了就在底,夜场里的女人没家又不能上台面,就算罚她打她,公婆决计不会手,她只能闷在肚里,不好吗?”
姜嫣生得靓丽大气许多,姜舒则更显得温婉一些,许是一个随了父亲,一个随了母亲。
姜嫣垂眸思索好半天,然后回:“陈家不一样的。”
姜嫣轻笑:“那就各凭拿男人的本事。”
“陈家没有女人,家产在御之大哥手中,就算弟弟以后喜别人,讨好了哥哥岂不是一回事吗?”
……江雍在骗她吗?
,想来锦锡这边投钱,近来经常见,上次我还看到夜蝶陪他们来过银行。”
“我今天午就叫人去问过了,那老板只说是派乐门的儿,留了个‘纨’字,取衣服的小丫不知姓名。”姜舒讲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恼火上,“肯定是来卖的小娼妇,不然怎么这么会勾男人?”
在尹禹巳夜不归宿的日里,姜舒喜把自家还未嫁的小妹姜嫣接过来夜话,公婆知儿总是往外面跑,媳妇不够势不住他,也没说什么,姜嫣过来就让她和姜舒同住。
姜嫣牵握着姜舒的手,说:“舒舒既见过了,她又是夜场的女人……那且听妹妹一句。”
心豁然许多。
两人洗过澡,坐在床上,姜舒把白天的事给姜嫣说了一遍,只不过先略过陈一瑾,她知妹妹中意陈家的弟弟,也怕现在数落未来妹夫诸多不好,到时候他们要是成了可能还要反过来怨她。
“让夫把她娶回来小。”
“近楼台,握住钱可比男人的心要可靠多了,舒舒。”
虽然姜舒是,但姜嫣似是更懂那些妯娌门,姜父在姜舒嫁之后接了几房姨太太,姜嫣要是不势岂不连她自己和母亲一并叫那些没脸的贱人给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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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尹禹巳绝没说假话的必要,他现在心好才多说了几句,玉伶不敢贸然多问,他说到这里便记到这里。
姜舒听来沉默一阵,看起来不气不恼了,却突然反过来问姜嫣:“要是陈家弟弟到时有了人,嫣嫣也会把她往家里请么?”
“只不过他们来锦锡估计也是请的本地的打手保镖来替他们一些脏事……谁知呢?”
姜嫣笑着,拍了拍姜舒的肩,让她冷静一会儿,才继续说:“一来,夫现在被她拴在边,送个人给夫,公婆夸赞,夫得了好再怎么也会念着是你的好。”
再来几遭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只要她没死,只要尹禹巳能和她多说一些夜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