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心底叹一句。
“回来再带你去坐船玩耍一番,可好?”
要她安分一是不可能的事,她的这条命都是夜蝶捡回来的,当然她这个人只会是夜蝶的。
玉伶的睛好似此时此刻在诓骗她,只叫她看清这些。
但她能会到他冷漠的语气似乎温柔了许多。
江雍随意调侃了她一句。
玉伶哪敢主动去找谢沛,他那个要生吞活剥她的架势叫玉伶都不敢试想再见他一面,只怯声学着江雍说着模糊的话:“不要……”
玉伶脑一片空白,垂眸,突然一句话都说不来了。
玉伶明白他是在和她划清界限,于是在这时松开他的手,低着,原本被江雍别在耳后的发丝尽数垂落在床单上,看不清她的表。
要是让夜蝶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白白死了,玉伶绝对咽不这气。
她也在这时听得江雍轻笑了一声,继续:“我去珠港一趟,不时便会回锦锡。”
玉伶在江雍离开后看着傍晚昏黄的窗外,依然捺不住心里的躁动。
果然偏好温柔浮于表面的他并不喜被玉伶这样话,他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继续说着:“那笔钱在谢沛那里,想要就去夜场里找他手底的人即可。”
“关于这次陈一乘的事,我会给你一笔钱。”
玉伶说到伤心的泪自是簌簌掉落,噎着声连话都说不来了。
“江老板要去哪里?”玉伶猜不中也顾不得江雍会不会厌弃她,打定主意戏就要全,忙抱住他的手臂,“大也说要走,就……就……”
她一直都没摸清江雍的喜好,只能这样想尽办法去试探他。
就连不是舞女暗娼的青莺无时不刻都在替江雍说话,前有怕她在人前胡多嘴说他的事,后有提她江雍如何懂得疼惜女人,叫她老实跟着他,不要被旁的男人骗了去。
经说过了很多遍。
她摇了摇,冒着胆打断他的话:“江老板,伶伶不要那些。”
可玉伶也没听说过所谓的特先生在派乐门里有哪些个相好。
……有的话大抵也是传不来的。
而且他今日也由着她胡闹够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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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伶莫不是在存心咒我?”
……既得杀人的事,那也得有偿命的准备。
玉伶的心在他的手再次落到自己发的时候彻底放松来,嘴上却慌慌张张地回:“没,才没有,莫要胡说……”
她必须为夜蝶些什么。
“伶伶乖一些,我不在锦锡的时候,谢沛可以护着你。”
却一撞他的视线里。
淡蓝的底似乎溢满柔与溺,连语气都带着安抚哄乐她的意思。
不过江雍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油盐不又捉摸不透,他的话属实棘手又麻烦。
他的确和那些不把婊当人看的男人不一样。
真不知有多少姑娘喜他……
“我能和您一块去江上游船吗?”玉伶小声说着,好似这是她想了很久的事,“在晚上看那隔岸江景,好么?”
玉伶这才敢抬看向江雍,没想他真应了她。
她得去问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