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夏,叫夏雨荷。”弘昼思索。“对了,她还给这个女孩起了个名字,叫紫薇,说她生在八月紫薇盛开的时节,所以起名叫紫薇,夏紫薇!”
“这是五哥在外面惹的风债,如今人家人带着孩找上门了。之前不就闹过一次了吗?那次五哥家的氏哭的死过去了,钮祜禄氏也抱着永琪闹开了。五哥没胆将人领府,只好将亲娘打发了,孩却抱给了我。这不是坑我吗?吴扎库氏也不是好脾气的啊!没办法,我只好把孩送来给阿玛额娘了,左右你们现在也没事,养个孩玩玩也好啊。”弘昼赔笑说。
四爷边走边絮叨着。
“什么紫薇雨荷的,我的孙女怎么能叫这些草草的名字。”四爷不满的说。
四爷在一边关注的看着,闻言笑了,“你没看来吗?你看她得像谁?”
“大明湖边的民女吧,五哥陪氏回乡探亲时路过济南,结果就风一度,珠胎暗结了。”弘昼也凑了过来,逗着小侄女。
“呵呵,没错。是弘昼的孩。这个小混,不知在哪惹的风债,不敢带回京去见吴扎库氏,结果送到我们这了!”四爷冷笑着说。
“那你说,这个孩是谁的!”四爷冷冰冰的看着弘昼。
四爷嘴动了动,到底没说。弘昼见状,暗自偷笑,自打了京,皇额娘的威势越来越甚了,阿玛居然也被压了去。嘿嘿,这样的场面,四哥显然是不能见到了,回去就跟四哥显摆去,让他羡慕嫉妒恨去!
了,四爷这个样,自己还真的难得见到一次呢。她笑着走了过去,接过婴儿,悄声哄了起来,见婴儿无意识的砸吧着嘴,四夫人吩咐:“柳儿,快去厨房拿碗来。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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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养着吧。她生母姓什么?”
“阿玛您就别说了。五哥这些日也不好过啊。氏就别说了,动不动就会死过去。钮祜禄氏自从生了永琪后也跟换了个人似的,尤其是熹额娘也搬去了五哥府上,这三个女人将五哥的死死的。五哥边伺候的人都是公的,也难怪五哥会饥不择。”弘昼撇撇嘴说。
因九弟妹说睡前喝杯对睡眠好,厨房里是一直常备着的。
等四夫人拿着勺一勺一勺的喂着孩的时候,孩才终于安静了来,“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啊?”
这样的日其实没什么不好的,丈夫一直陪在自己边,虽然三月不是自己的亲孙女,可也是个聪明机灵的小姑娘,只是日还是有些无聊啊。可惜啊,八弟妹去的早,如今打麻将还三缺一,等个月九弟九弟妹来了,这人就齐了,这麻将桌也可以开起来了。
“好好说话,嚷什么嚷,吓着孩怎么办。我看啊,她生在大明湖畔,咱们又住在西湖边上,不如就叫艾明西吧,西湖的西不是很好,脆叫怜惜的惜,艾明惜,小名就叫三月。”四夫人拍板。
“弘历也是糊涂了,这民女也是能随便招惹的?”四爷又怒了,四夫人赶安:“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左右不过是个孙女,养着就养着吧。弘历在女上有些病也没什么,总比弘皙他们好些。”
弘昼在杭州停留了几天后被四爷赶了回去,“这个混小太烦了。赶给我回去。”四爷对着弘昼的背影发着闹,四夫人怀里抱着艾明惜晒着太,艾明惜在四夫人怀里咯咯笑着,四夫人看着艾明惜天真的笑颜,又看看越发神焕发的四爷,笑了。
四爷看着粉粉的孙女也有些舍不得,弘曜珍蕙也不是没想过送个孩过来给他们养,可是孩还是跟着父母的比较好,他们毕竟年纪大了,难免有照顾不过来的时候。
“这个逆,当初生来时我就该掐死他!”四爷怒不可遏,自己一世英名就被这个王八给毁了。四爷闹不明白,自己正常的啊,弘时弘曜弘昼也不错啊,怎么到弘历就这么奇怪呢!
四夫人闻言仔细看了看,“看着有像弘昼。”
“阿玛,您可别冤枉我啊!我可比窦娥还冤啊!”弘昼玩世不恭的声音现了。
四夫人想着以后的日,快的笑了。四爷看着四夫人这样,嘴角了,转走了,还是找老八钓鱼去吧,老十四那个猴投胎的,一天到晚只知缠着老十三玩布库,不知老十三不好吗?要玩,等老九回来了再陪你玩吧!
“这孩生母是谁啊?”四夫人喂完了,抱着孩逗,这个孩倒是得眉清目秀的,说是有几分像弘昼,其实真的看起来,有三分像弘历,其余的大概像她生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