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码牌码牌。”
“哎呦,惠妃是吃醋了?您那老八也没少送吧。”宜妃嗔着。
“他哪有那个功夫啊,听完颜氏说,他伤好后,天天在家练弘弘明几个,闹得不可开,哪有那心思想到我这个额娘呢!”德妃笑着说,“哎哎哎,宜妃妹妹你的是发财吧?我胡了,胡了。给钱给钱。”
林黛玉咳嗽了几声,九阿哥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爷就说嘛,如今虽然打了,但还是有些凉,让你多穿些你偏不听。”
除了遭到厌弃的八阿哥和十三阿哥,已成年的阿哥个个有份。
九阿哥僵着转着,看到的就是黑着一张脸不要钱拼命散发着冷气的雍亲王和光阿哥八阿哥。
惠妃笑而不语,佟贵妃乐了,“瞧她这轻狂样,不就是生了两个儿,孝敬的银也是双份的,尤其是还有一个最会赚钱的老九。瞧着这是挤兑我这个没孩的人呢。”
众妃嫔都知德妃和佟家的恩怨,闻言也都不说话,也只有康熙认为德妃和佟家会和好。
弘昶弘昹如今刚刚学会走路,正好奇的趴在额娘的上,摸着额娘的大肚,听见阿玛说什么被,弘昶拍着手笑:“被,我要。”弘昹着大拇指,糊不清的说:“我要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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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弘昶在九阿哥肩看到了后面来的人,兴奋的拍着小手,“四伯,四伯!”弘昹对四伯不兴趣,他更喜漂亮的事务,比如额娘,比如阿玛,比如八伯,此时他看到了几天没见的八伯,也兴奋的张开手要抱,“八伯,八伯抱!”
佟贵妃笑了笑,没有说话。宜妃见状,接过话来,“怎么?你家老十四没给你送银来?”
弘昶抱着阿玛的脖,着,“四伯,四伯?”
不就是前儿老八听说你喜打麻将,送了一笔银俩,让你心玩嘛。”惠妃的话有些酸。
九阿哥的怒火被儿们的童言童语驱散了,他弯,一手一个抱起弘昶弘昹,手的重量让他有些够呛,“呦,几天没抱了,阿玛的好儿又重了,不行,爷明儿个得去锻炼了,要不以后抱不动你们可要闹笑话了。”
林黛玉坐在椅上,捧着大肚吃吃笑着,她的肚已经有七个月了,看着还正常的,太医把脉说不是双胎,不是九阿哥还是林黛玉都松了气。
等康熙停脚步时却发现自己走到了咸安,囚禁废太的地方。康熙怔怔的看着咸安,脑里想起了以往和胤礽父相和的场景,叹了气,跨了去。
康熙的心思谁都清楚的很,所以在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宣布重立太时大家心里都有数了,谁也没到意外。或许是为了弥补其他儿,又或许是防着太再次集权,康熙大封皇,皇三胤祉、皇四胤禛、皇五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皇七胤祐、皇十胤俄俱著封为郡王,皇九胤禟、皇十二胤祹、皇十四胤禵俱着封为贝。
贝府里,新鲜炉的九贝正怒火朝天,“爷就知,他还记着那事呢。还是皇上呢,这么小心,连十弟都封了个郡王,爷比老十还不如,居然只是个贝。”
宜妃笑着说:“贵妃这话我就不听了。您还缺银不成,什么好的贵的,除了宁寿,万岁爷第一个送的必是的景。”
九阿哥哀怨的叹了气,“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弘昶怎么就那么喜四哥?八哥多好,温文尔雅,弘昶怎么就喜四哥那张死人脸呢!浑冒着冷气,冬天也不怕冻坏了。”
德妃叹了气,“唉,家的老五和老九都是好的,我家的老十四真是让我碎了心,一都不安生,若不是有老四看着,唉!老四虽一生就离了我去,可如今看来,到底是他可靠些。”话里的炫耀得意显而易见。
康熙在屋外听了一会,半晌无语,然后径直走了,李德全见状,也跟着去了。康熙径直走着,脑里却有些混,一直以来,他希望的就是后和睦,父慈孝,如今看着是差不多了。可觉怎么那么别扭呢!
宜妃等人一看,确实胡了,将牌一推,“看来德妃你最近是有好事要发生啊,这几天就属你的牌最顺,钱都给你赢去了。”
“你还差那几个钱不成?越发小家气了。”说话的是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