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这自己一拳能打五个的家伙没用!
想到谷雨也是个替——还只能排在二号——贺兰又觉得气顺了些。
黑贺兰说:“你没戏唱啦!别不对,一切完。”
他恨恨地一甩袖:“随便你好了!”
脑袋里,黑贺兰和白贺兰争先场,叽叽喳喳,一左一右把贺兰夹在中间讲话。
据先前的分析,阿大抵对她师尊,有那么些意思。而她师尊,又是名女。所以,他输给谷雨的地方,不是男魅力。是……不够女孩气?
贺兰如醍醐,顿悟天机。
忽然间,贺兰脑中灵光一闪,明了一切——
不等阿再说什么,贺兰转跑走。所经之,草树木倒了一大排。
好哇,合着他连正都不是,只是个替代餐!贺兰心底更生气,五指收拢,就要将玉牌成齑粉。可良久,他却是松开手,有些委屈地垂眸。
白贺兰说:“我觉得小黑说得对,你本就没机会。”
——贺兰的兰,是。
一刻,他想起谷雨那张秀气的脸,突然察觉到什么。
——小儿为什么总想本尊?
却捡到谷雨。灵泉也只能缓一时之痛,可谷雨天生灵骨,如果亲自教他功法,日日一起修炼,过些年,他会是她最好的药。
黑白贺兰手拉着手,齐声:“你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她送的那一堆裙衩吗?”
那名少年眉间线条柔和,量不,还怯生生的。行为举止偏向于……女气?
贺兰睁大睛愤愤望着她。他脑剧场开播,开始觉得自己像是秦香莲,而阿就是那可恶的陈世,不仅妄图左拥右抱,还和正说:“两个都是我真,你大度啦。”
火龙少年神极凶,像着恶鬼面。他烦躁地在屋来回踱着步,查漏补缺,想看看四周还有什么尚未遭他毒手的家。
贺兰立刻意识到,这是剑穗上残留的记忆片段。原来,兰剑穗,是这么个由来——那么这柄仙剑,自然是上一任灵隐峰之主,阿的师尊所留的。
他心想不过半月未见,阿竟然学那南的皇帝,带个柔柔弱弱的江南妃回来了!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白贺兰怕被人毁灭,立刻改:“黑仔说的不对,我觉得,你还可以努力。”
视线一扫,注意到那柄无法使用的剑,和剑穗上玉质兰。
正版贺兰沉默良久,问:“白,你为什么不反驳他?”
怒意满的少年跑回房间里,气得砸了满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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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又沉思了会儿,面茫然:“我该……怎么努力?”
鬼使神差地,贺兰朝它伸了手。指尖碰到的瞬间,他神识刺痛,脑海,隐约响起一段对话。
他不愿想那个人在她心中究竟占了多少分量,才会让阿时隔千年,还去凡界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