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冷战了一整天。
跟他玩路呢?
程诀心里嗤笑一声。
他用书包甩了一叶予北,一扬,:喂,傻狗,疼不疼?
叶予北不躲不闪,被砸一也没什么,他诚实地了:疼。
那么大的两个字,还是纹在脊椎骨两侧,纹师建议是分两次完成,但叶予北是要求一晚上纹完。
程诀抿了抿,桃里捺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纹我名字嘛?你是不是以为我生气了?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聊聊?没必要这样吧?
叶予北抬眸看了程诀一,用指尖搔了搔眉尾,不确定:没生气?
生什么气?我当然没生气。程诀十分大度,,你想加什么社是你的自由,我总不会因为别人跟你多说了几句话就有想法,我是那么小心的人吗?
叶予北还在观察程诀的表,考量他话中的真实。
这时,程诀余光一晃,透过叶予北的肩看到人群里某个白白的人。
程诀定睛以看,就见昨天那个小母0朝这边投来视线。
程诀细细眯了,什么宽容大度瞬间抛在脑后,可以说是原形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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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0先是跟程诀对上了目光,随即又看向叶予北,想来是看到了叶予北后领的纹边缘,神变得复杂,有不甘也有失落,他只是远远地看了一,随即朝着另一边走去了。
程诀看得明明白白,冷笑一声,突然越过叶予北往旁边一,岔开微蹲,同时朝两边拉开迷彩服外,对着小母0离开的方向一扭一扭地舞,无比得瑟。
叶予北回看了,也看到了昨天那位学的影。
又看向还在扭的程诀,叶予北:
瞬间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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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诀承认自己有疑神疑鬼的病,也想改,他也在努力克服自己缺乏安全的格。
但谁承想叶予北直接给他一步到位了。
程诀没想用这么激的方法劝退垂涎叶予北的男男女女,但不可否认,男朋友把他名字纹上,他心里得不行。
回家的路上,程诀走两步就忍不住个投篮姿势,或者打一途径的树梢,嘴里哼着轻快的歌,跟昨天沉闷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