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能要人半条命的那,宿舍的止痛药也用完了,不如去医务室开一。
扶着汪晓雯准备慢吞吞地往校医务室走。
但是她的整个都在颤抖,在打圈儿,如果没有支撑,随时都有可能跌倒。付晴和她个差不多,只重了两三斤,哪里能承受得了汪晓雯全的重量,走几步也跟着气。
没办法她准备打电话叫一个同专业的男生。却在这个时候,后有人跑过来,询问:“没事吧,我送你们去医务室。”
一回,汪晓雯着汗:“孙老师?”
孙有成摸着额,解释:“刚才走了之后,我又觉得不太对劲,想过来确定你没事再回去。这样,也别多说了,我送你们到楼底,然后你们自己上去。”
两个女生连忙谢。
到了校医务室门,又互相搀扶着上了二楼。
今天医务室好像人有多,用份证挂了号后,坐在外面的椅上静静等着,前面还有四五个患者。
时间在这一刻好似变得格外漫,让疼痛也被放大,化成每一滴的汗从汪晓雯的额,顺着脸颊,往脖间淌。
给她用纸巾了,等不了的付晴直接站起来,着急地跑就诊室,向医务人员求:“老师,能不能先给我朋友诊断一,她肚疼的厉害,开止痛药就能好受许多。”
后的同学有同,有麻木,好像把决定权都给了穿着白大褂的人,女医生为难:“同学,不是我不想帮你,人家都不愿意,我也不能坏了规矩,你别着急,再等一等,我稍微快一,你看行不行。”
求助无果,只能耐心等待。
好在那钻心的疼痛,持续了半个小时后,便逐渐消失,汪晓雯也慢慢缓了过来。
只是......
她心中有异样的觉,却怎么都不明,说不清,就好像那有重要的事,被自己给忘记了,任凭如何回想,都找不到记忆的觉。
叹着要是秦昇能在边就好了。
发现自己变得如此脆弱,就连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掏手机玩起了开心消消乐。
已经玩到九百多关的汪晓雯是周围人里的王炸,为此何女士还就这件事批评过她。
意思是只有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才能将这简单的单机游戏玩到这地步。
她“不学无术”的形象成功地被她妈宣传给了小区的叔叔阿姨,闹的人尽皆知。
大概又等了十五钟,终于到她们。
两人先后去,坐在就诊椅上。
医生询问况,汪晓雯简单地诉说了一症状,也没往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