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杨白劳被压榨的苦不堪言。
她觉得纳闷,为什么从小就认识,一向在她心目中成默寡言如同邻家哥哥形象的男人结了婚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难男人一过三十岁就如狼似虎?还是几年没见,人总是会变的。
正值新婚的秦昇和汪晓雯在床.事上的频率要比别的夫妻一些,但好在他工作忙,有时回来的晚,一周也就那么两三次。这星期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全都集中在了周末,本来跟应付差事似的觉得任务完成了,今早不知又怎么惹着他,就翻了个,便被拉过去咻嘿咻嘿......
一早上兴致就那么,可把汪晓雯给折腾个半死,结束后,才算松一气。没想到现在他还让她帮他系领带,难自己就是个床的保姆吗,只剩这作用了?
趁着秦昇俯去拿手表期间,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本以为发现不了,没想到怎么都没能逃脱的过男人的视线。
领带系的有些,秦昇抬起修的五指单手扯了扯。随意一瞥,便瞥见仍旧坐在同一位置的女人,粉丝的丝质吊带睡衣的及肩的肌肤白如凝脂,一张圆的脸上睛圆而透亮,两腮泛着红,嘟囔着嘴,前一秒脸上还写着不满,跟变脸似的一秒便恢复如常。
秦昇蹙起眉,问:“汪晓雯,你又在那嘀咕什么?”
“我说你是黄世仁,田里的耕地还得有休息的时间吧?可你呢?可持续发展懂不懂,小心纵..过.度,肾虚!”
汪晓雯格外向,大大咧咧惯了,嘴上就像没把门,什么都敢说,为此她母亲曾经训斥过她好多次,都没用。
话题在最关键的地方戛然而止,卧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安静来,过了许久,秦昇才以咳嗽掩饰尴尬,之后又无奈叹了气,一直知她直,人很单纯,却没想到什么都敢讲,转移话题:“你不是要迟到了?我送你去学校。”
“不要贿赂我。”想都没想当就是拒绝,等听明白了他的话后,却是惊讶地从床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秦昇只看手表,仍旧面无表:“还有半个小时,过期不候。”
“你早说嘛!”
呼雀跃了床,赶跑去了洗手间,开始洗脸,刷牙,换衣服。
最终以剩余一分钟的时间坐了秦昇的副驾驶。
......
乍一看,好像汪晓雯的婚后生活过得并不幸福。
连自己老公空送她回学校都仿佛一件奢侈的事,可这里面的缘由,估计只有她自己知。
还是因为她在结婚的时候不小心装了个,差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