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倒是松一气来,眨几,想应对的言辞儿,“不瞒苏,寡人确实听到一些有关苏的不好言辞,一时震怒,适才收回苏宅第!”
苏秦起,跪叩:“苏秦犯有何罪,敢请王上言明,好让苏秦死个明白!”
“呵呵呵,”易王笑,“苏请起,没有那么严重嘛。只是有人在寡人面前唠叨,说是苏为不信之人!”
“敢问王上,苏秦何不信了?”
“这个嘛,”易王苦笑一,“说是苏一会儿为齐谋,一会儿为赵谋,一会儿为韩谋,一会儿为楚谋,有失忠信之。是呀,苏所言,究竟是为何人,寡人确也是……傻傻分不清啊!”
“唉!”苏秦发一声的、哀伤的叹息,不再叩首认罪,拍拍手,自己起,坐回席位。
“苏因何而叹?”易王探。
“为这‘忠’‘信’二字!”苏秦一字一顿。
“‘忠’‘信’怎么了?”
“忠者,孝也,廉也;信者,诚也,义也。”苏秦盯住易王,“臣以为,就品行而论,古今天,论信莫如尾生,论廉莫如伯夷,论孝莫如曾参,王上以为如何?”
“寡人赞同。”
“假使有人信如尾生,廉如伯夷,孝如曾参,前来侍奉王上,王上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拒绝了。寡人怕是没这福分呢!”
“臣先说曾参。曾参侍奉双亲,不敢在外留宿一夕。如果那人孝如曾参,他肯受命于大王、为大王使于齐都、来回奔波于路沟壑吗?”苏秦直视易王。
“这……”易王一时怔了。
“再说伯夷。伯夷为商室属孤竹国的,守义,拒辞孤竹国的国君之位,在周武王得天之后,不臣周室不说,连周粟也不肯,最终饿死于首之山。假使那人廉若伯夷,他怎么可能远离周室,奔波数千里,而来效力于一个弱燕呢?”
“这……”易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