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成为一个世界?”
世界的质与能量在不断地向湮灭中心汇聚。
“先师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是人为创造的?”
就像一场影戏,暂停一,随后又继续演去。对于影戏本,什么都没改变,改变的不过是观众的观看验。而对于世界而言,绝大分都是影戏的一分,而非观众。
老夫大概是太老了,有些睁不开睛。
鱼池很清,里面有几尾游鱼。
行走的人自然而然迈一步,飞行的鸟儿继续扑腾翅膀,落叶继续缓缓飘,失潺潺而过,云海翻涌……
王明沉默了一会儿说:“李命貌似对我们有很大的意见。”
曲红绡保守计算,如果白薇不能在十年结束与第六使徒的对抗,那么清天的北极地区将被湮灭。
“至清则无鱼,可见,这只是看上去清。”
“可规则源,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而更前面的,还未现,暂且无法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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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天,白薇都能在于第六使徒的单对单对抗中获得胜利,又何况现在。第三天只有她一人,并且升格条件极度残缺,而现在升格条件在曲红绡和世界意志的共同创造,是实而可靠的。
天底的人们,几乎难以知晓,在他们不能理解的地方,正发生着决定世界命运的一场战斗。
于世界调的第六使徒——天理守恒之使徒,如一渊,凝视着世界。
小木屋,王明问老夫。
第六使徒,即便三人还没讨论,但从其能直接瓦解世界本而言,已经能够看来,祂的调是于世界的。
“嗯,成为新的天。”
王明摇。他的认知是有限的。
所以说,升格者白薇与第六使徒单对单的对抗,绝非是什么谋划策略的较量,而是纯粹的调、能力对撞。
“我们站在井底,看着井盖大的天空,觉得井是自己来的。但事实上,井……是人挖的。”
第七使徒单独一个层次,与世界同调。
其实到了现在,已经不需要特意去思考什么谋略了。因为现在是单对单。
“分歧是必然的。”老夫站起来,半佝偻着要,走到一旁的小鱼池。
这一次的对抗过程明显比第八第九两个使徒加起来还要。
接来,便是这一使徒降临的重戏了。
第七使徒的调是后两个使徒一个层次的。如果以世界的调为界限划分,第十一和第十二是一个层次的调,可以用巧妙的办法轻松驱逐,第八、九和十是一个层次的调,需要正面对抗,但祂们的调低于世界。
第七使徒被驱逐的一瞬间,宇宙星辰重新在轨上运转,世界万重新开始无常无数的变化。
尽比较艰难,但白薇还是以她顽的意志与大的个人能力经受住了考验,压迫第七使徒,将其驱逐。
“表象会迷惑人。”王明说。
老夫没说是,也没有说否,而是转开话题问:“知通天吗?”
他们无从知晓他们曾停留在上一个时刻,继续他们的人生。
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好的,未知令人恐惧,无知不会。
相应的,两座天也恢复如初。
老夫微微一笑,“王明,你知这座世界是从哪儿来的吗?”
这是一漫的,短暂时间里无法结束的对抗。
连续度地行三场对抗,白薇有些疲惫了,并且神受到了一定冲击。
“这,超乎想象。”
“通天是一条路,一条飞升之路。”老夫从一旁抓来一把鱼料,撒鱼池,“他想成为一个世界,但他注定失败。”
何依依与曲红绡基本没办法再给白薇提供什么帮助,只好在一旁观望。
王明说:“对天人而言,使徒就是敌人,因为祂们会破坏赖以生存的家园。”
“久以来,我们始终把使徒视作敌人。可使徒,真的是敌人吗?”老夫问。
“你知,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并且找到了方法吗?”老夫看着王明,神不如
“嗯,第二天的半步优胜者,在第四天化通天建木。前不久,湮灭了。”
“她能成功吗?”
“第三天她能成功,第四天也能。”
“规则源凝聚的。”
有的调,全力向第七使徒——无常变化之使徒发起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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