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之歌（2）(2/2)

趁着苜蓿研读信件的时机，紫云英问他：“我听说怒雷、淬火女也收到了。”

猫鹰。

那位老女的气息还存在着，老去的死亡散发着苔藓和落叶的味，醇厚而回味悠，提木西眯起睛。

“当然，”猫鹰啄着羽，“弥草的面自然要给。”

苜蓿。

生的藤蔓组成一张薄薄的纸，镌刻着浅绿的纹路，散发草木的幽香——是一封信，苜蓿翻到背面，有一枚圆形的印章。

紫云英把瓶瓶罐罐往前一推，哐当作响，转走了去。

“那是一火辣的味，让我想起……”

“那和我们女有什么关系？”

猫鹰：“弥草和人类在一起，也许是看到了什么未来的征兆。”

她的睛亮亮的：“我可以去吗？”

他看苜蓿的神多了几分柔和：“最近刚游学回来吗？”

他似乎陷了某久远的回忆，声音如熏烟一般袅袅上升，他很乐意和苜蓿分享旅行见闻：“我去了人类的城市，他们又创造了新的死亡，用炭火，用赤铁，刺穿骨。”

“南边发生了战争。”他要去追寻并记录死亡，紫云英作为女，也不是能蜗居在山谷的格，他们虽然是兄妹，但并不同行，为老女送行之后就要各赴东西。

猫鹰仍然看着苜蓿：“我有时担心她会死于，我不喜那过于香艳的死亡。”

“是，来自弥草。”

虽然都是女，但不同的女之间分成了不同的派系，以怒雷、淬火等为首的元素女，以弥草、希望为首的尘世女，还有紫云英、苜蓿这类游移在外的女，虽然派系划分并不绝对，但属相差很大的女之间很少往来。

紫云英皱眉：“弥草想什么？”

“我以为会比你的风往事更有趣。”

他展开翅膀：“你自己决定去不去吧。”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挣脱了苜蓿的怀抱，飞起后停在梳妆台边上，从发间啄一粒，噼啪一砸在桌上，又拿爪一推，送到紫云英面前。

“是么，”苜蓿伸手把猫鹰抱在怀里，那只动并未作反抗，“我倒是觉得刚好。”

“弥草大人？”

紫云英：“但没人想听你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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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尾豆山谷是女的聚集地，在大一些的中央城，女是和法师平起平坐的能力者，但在偏远的蛮荒之地，诞生于渊的女和恶还是被视作不详的象征。苜蓿更是伴随着一个令人不安的称号诞生，在弥草和提木西的建议，她跟随着一位老女游学，老女在不久前去世，苜蓿也回到了狸尾豆山谷。

紫玉英打断她：“差不多得了。”

提木西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对紫云英解释的必要，他展开翅膀，落在苜蓿边上，她正好看完了整封信：“弥草大人要开办学院？”

猫鹰看着苜蓿：“你也不是小孩。”

“怎么不让苜蓿来？”她随手丢给苜蓿，“我又不擅什么法。”

“这是什么？”紫云英捡起来，对着光看：“加密过？”

苜蓿手忙脚地接住，在紫云英和提木西的默许之，她一气，把力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