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修行（2）(6/7)

心，就只能如李老汉这样，成为仙云宗的杂役，以期待机缘降临，走狗屎运突破筑基境。

“呃。”

萧远一时语，如果他没有曦月妹妹的帮助，改变灵资质，如果不是意外获得眉心识海，带着一丝启明仙帝神魂的古朴碎片，那么，现如今的李老汉，就是他萧远未来的模样！

心中叹了气，萧远从储袋中取一个小瓶，到了李老汉那只瘦的手中：“这是灵气丹，可以帮助老前辈您加快修行。”

见李老汉嘴哆嗦，似乎想要拒绝，萧远握着他的手笑了笑：“老前辈您就拿着吧，虽说不是很多，但您现在也是练气境了吧？或许能有一线机缘突破筑基境，也未尝可知。”

“公！”李老汉浑浊的双中溢满泪，扑通的又跪来，对他用力磕了磕：“公之恩，老……老来世难忘！”

来世难忘？

萧远哑无言，笑也笑不，唯有叹息。

“小青，你上可有丹药？”萧曦月看向自己的侍女，赵小青立刻摸了摸上，又检查了储袋，最后与她两人共拿了十多枚丹药。

并不十分珍贵，但其中有三枚筑基丹，这东西是练气境以的修仙者梦寐以求的仙丹，能小幅度增加突破筑基的概率。

而且看小青拿来的丹药模样，起码还是上品筑基丹，一枚的价格抵得上十枚中品灵玉——这已经是筑基境修士半年的销，至于炼气期以的修士，更是需要从气血境就开始存款，直到炼气期圆满，方可购买到一枚品筑基丹。

筑基境之前也有三个境界，气血，锻，练气，因为胎之三境和之三境的缘故，不少人戏谑的称呼这三个境界为凡人三境。

意思也很简单，只有筑基成功，才能真正成为修仙者，筑基之，皆为凡人！

“这些拿着。”

萧曦月用一块手帕包好这些丹药，一并递给这位面相衰落，肤黝黑蜡黄的李老汉。

“老，老，老……”

李老汉又是张又是激动，浑都不由得打起颤来。

在他面前，那双优白净的双手，正是他敬慕、贪恋已久的仙的玉手，李老汉从仙那闻到了一馥郁的香，朝思暮想的仙就在前，让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

萧远看得好笑，站在李老汉面前的曦月妹妹，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居于月的清冷仙，绝的段，圣洁的气质，一纯白的萧曦月，得不像是凡间女。

而另一个，则是面容苍老，肌肤黝黑且糙无比，像是农田里。那些面朝土背朝天，辛苦劳作大半辈的庄稼汉，浑浊的双中满是泪——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些白的屎，对比仙一般的萧曦月，越发显得丑陋不堪。

这样的人，本就不陪待在仙山修行，连走在大街上的乞丐都比他卖相——起码江湖上的丐帮北一个个还神气的，丢地上的馒都不屑捡。

“小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小青看不去了，小站在这样的老汉面前，肯定会被熏到吧？

她上前就要接过小手中的手帕，李老汉慌了神，意识的伸双手，近乎贪婪的抢夺一般，夺过萧曦月手中的丹药。

这一举动难免让他糙黝黑的双手，碰到了萧曦月那双白纤细的小手上，在场三人看得直皱眉，仿佛仙那双平日里用来在彩凤琴上弹奏的优小手被玷污了一般。

被这肮脏的李老汉玷污！

“你！”

萧远想要发火，但看到李老汉又吓得跪在地上，只能忍怒意，清喝：“回去吧，这些丹药如果你不愿服用，就卖掉，换取一些钱财回家，足以让你今后过上富足的生活。”

一枚筑基丹少说也能换取一万两纹银，这李老汉在仙云宗蹉跎一辈，也该是离开宗门，返回自己故乡安享晚年的时候。

“老，老……”

李老汉跪在地上，手中抓着萧曦月的手帕，嘴哆嗦着依旧一句话也说不。

他似乎在等萧曦月说话。

“由你选择。”

萧曦月轻轻说了一句，李老汉颤抖的逐渐平静来，对着面前重重磕，跪在地上往后挪了几步，才敢小心翼翼的离开，到黑暗中。

“这老人家实在是……”

萧远心复杂，既有对李老汉刚才鲁莽举动的不满，又有对他的一些怜悯，想要让萧曦月去洗手嘛，又觉得太小题大，毕竟李老汉的手没脏，仅是糙黝黑，看起来很脏罢了。

但这仙被亵渎的不舒适，依旧让萧远觉得如鲠在。

“喂！”

小青斜看他：“你是不是也该走了？仙云宗不会留你过夜，我家小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