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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杜念那边怎么代啊，答应过他人的事，总不好轻易反悔吧。所以祭司便开始了对王女洗脑，只要是她先背叛了这段，杜念那边，便无话可说了吧。

君晏山一见他便开始挤眉，说来的话却是一阵凄苦：“老谢，是我对不起你。”

理清楚了时间线，谢雪楼心里便有了计较。他抬起，看向祭司，嘲讽的勾了勾角，“不如你让杜念过来，我亲自告诉他？”

事实倒也确实如此，杜念和王女不相信对方，杜念觉得王女确实是为了自己的心脏，但他早已计划好要用假死药助她逃脱。王女却是见杜念对她的同胞那般残忍，不信那只是假死的药，只当他真的要至她于死地，虽心中已有了死意，却又不忍连累同胞，闯关押鲛人的地牢里救人，一路上杀了无数村民，最后已经疯了，甚至想杀了杜念。

祭司的本意就是这样，但他并不是真人，显然没想到谢雪楼这样痛快的就答应了意味着什么，只是例行公事般，欣然，应了他的说法。

到一个真正他的人的心，他们便不再受海洋的召唤，可以离开海域，去多远的地方都可以。

不过杜念她没杀掉，却杀死了小杜，当她看清血泊里的小姑娘和杜念冰冷的神时，便知一切都完了。

最后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把渔村整个拉了另一个空间，变成这方秘境。杜念后来也承受不住心里的折磨自杀了，两个异族的结合带来的便是这样大的灾难。

但是人心的贪婪是无法想象的，村里的人都喝过鲛人的血后，都现了不同程度的恢复青，望的阀门一旦打开，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发现越壮的鲛人血的效果越好，心里开始琢磨着地位明显于他们的王女的血来。

这样的法虽然残忍，但换谢雪楼来，他觉得他也会这样选择。与那些无辜的鲛人比起来，自然还是人和同类更要一些。

现在应该还是洗脑阶段。

谢雪楼听秘境里的村民们说过，当年他们的祭司抓住鲛女后并没有伤害她，因为杜念与村民谈判，要留着所以鲛人为他们村提供鲛血鱼鳞等，还能勾引更多鲛人前来。大家都觉得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办法，而杜念唯一的要求就是王女他们不能动。

两人在从前的院里见了面，照历史的轨迹来看，这会儿的两人本该是都受到过他人的挑拨，互相都有了一定的怀疑，所以村民才敢让他们相见，因为他们笃定两人已经心生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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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楼和君晏山自然不存在这样的信任危机。

“……”这话着实不太动听，但谢雪楼一看他那表，就完全不了戏，“没关系，不你了什么，我都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