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但那个时候多半都是在玩儿,造型丑不拉几不说,常常一个粽里面全是豆沙,或者全是馅儿。
爹爹一边嫌弃一边吃了好几个。
这会儿到谢铎一边嫌弃一边捧场了,虽然他也是不太明白,亲手包制跟厨房包好的有什么区别?
随后还是发现有区别的:清清包的更丑。
他在旁边看着,还有儿想笑,清清的态度却十分认真,先净了手,袖挽到手肘,一截白生生的胳膊。
素手执起新鲜的芦苇叶,折成漏斗状,先放一勺洗净的糯米,用手轻轻压实,而后放馅料,再放一勺糯米,再压实,确定糯米不会漏来,如果馅料太多,可以多用几片叶,裹实以后,用棉线绑起来。
清清掌握不好绑线的技巧,绑的歪歪扭扭,加上粽胖且饱满,馅料太过充足,像是随时都会来是的。
包了几个之后跟铁锤互相笑话对方包的好难看,可乐趣也不正在于此吗?
清清绑了几个便招呼谢铎一块儿来玩儿。
谢铎却懒洋洋的说:“等你包好,我怕是已经饿死了。”
清清白了他一:“才不会呢。”嘴上和他呛声,却招呼丫鬟拿一些心过来先给谢铎垫垫肚。
谢铎却偏看她,故意说:“我想吃桃,你帮我敲。”
清清:“……”我更想敲你!
谢铎本也是在跟她闹,说了两句就坐到她旁边去了。
他懒得动手,脆起面前的瓷勺儿,舀了满满的豆沙馅儿,送嘴里。
清清很少见他这么孩气的模样,笑了笑,也没他。
接来,她在专心包粽,谢铎就故意在旁专心捣。一会儿问她这儿怎么包,那儿怎么缠,一会儿绑线的手,她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豆沙馅儿。
铁锤在旁边瞧见了,如临大敌,脊背直。
想看又不敢看,毕竟,先前没见过,不确定这程度的画面是不是可以随便看的。
万一姑爷一个不兴,叫人把她睛给挖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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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清清被他扰的烦了,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你还是去那边坐着吧。”
谢铎似乎心不虞,重新躺之后,视线落在不远的屋和蓝天上面,百无聊赖地桃玩儿。
桃经过炒制,桃仁香香脆脆的,就是不好剥开。
清清得拿个小锤慢慢敲,到了谢铎这儿,拇指与指轻轻一,毫不费力地就暴里面的桃仁儿。
清清包粽的时候,就听见他那边咔嚓咔嚓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