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结之后的得意和满足状态中,甚至还为自己未来肯定会得到的“分能力”而有小激动。
事实上,后座上的唐宝娜,此时也在思考和沉浸于她自己的“新发现”。
在飞机上,向坤的奇怪表现和状态,以及那现在机翼上、她认为是“小灵”的小女孩,都是很大的发现,也是她必须要去探寻的。
但此时此刻,她沉浸的“新发现”,却是另有其他。
从上车开始,她忽然就有一很奇妙的觉,自己好像一多了一重特殊的官,这一重官在传统的视觉、听觉、嗅觉、觉、味觉之上,是一直接与自己的意识连接的新鲜的、奇妙的官能力。
而她通过这重官,似乎能够隐隐约约地觉到这辆车的行驶状态,觉到周围的环境,是空旷还是拥挤,是建筑之间的小,还是一平川的通途,是有车相伴,还是一车独行。
这是一十分隐约的、似有若无,不用力就觉不到,一用力又好像并不存在的觉,得在某恰到好的放空状态时才能觉到。
当她把官的重放到车的时候,她又忽然“碰”到了一个绪的聚合,她知其中,验到了一窃喜、得意、畅快,甚至想要唱歌的绪。然后她上意识到,这绪应该属于杨老三。
她在窃喜什么?在得意什么?又为什么想要唱歌?是因为这次的死里逃生,还是看到机翼上的“小灵”后,她悟了什么、明白了什么?
对了,我为什么能够觉到她的绪?这是幻觉,还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知?
唐宝娜不由得上镜,转看向坐在二排另一侧的向坤,这家伙现在又和在飞机上一样,闭着睛一副睡着的架势了。
但唐宝娜总觉得,他并没有睡着,“小灵”的现、飞机成功降落、还有自己现在这似有若无的特殊官,应该都和他有关。
唐宝娜不由得陷思考,应该怎么问向坤?
她回忆起在飞机上时向坤的表现,然后第一个反应就是看了自己的左手,她想到了握着向坤大手的觉。
好凉,但不是那“冰凉”,而是一很特殊的“清凉”,直接透过手心传导到心里,一让人清醒、振奋的觉。
握着向坤手的那一刻,她好像也突然对整架飞机都有了一很特殊的觉,就像现在对这辆汽车一样,仿佛化为飞机,或者化为汽车。
是了,当时她似乎还能隐约觉到客舱里一个个乘客面临险境的惊恐、害怕,能觉到他们在看到机翼上小女孩时的惊奇、振奋,就像现在觉到杨真儿一样。
只不过当时她实在是思绪有些混,在那状态,也没有心思去注意那些隐隐约约的官信息。
但现在看来,变化就是从那时开始!
唐宝娜的目光放到了向坤抱着左胳膊的右手上,犹豫着是不是偷偷摸一,看看还有没有那觉。
最先打破车厢时间寂静的,却是夏离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