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生被他看得难为情,用生涩羞怯的英语说了一个地址。
谢秋歧掏出十美金的小费塞在她的口袋里:“很高兴见到你,亲爱的。”
姑娘的脸不能再红了,但等一下她会发现她随身的万能开房卡丢了。
在房间落脚后,谢秋歧打开耳机:“我好了。”
回答他的是远在芝加哥的卡莉:“干得漂亮。侯赛因预订的房间就在最尽头,他的车刚刚出发,还有几个姑娘和他在一起。这家伙,来参加侄子的毕业典礼都没忘记享乐。”
“除了姑娘,他还带了别的人吗?”谢秋歧问。
卡莉的手指一刻不停:“六个海盗。等一下,我把你那层的监控摄像关了,你再进去。”
谢秋歧一边笑一边检查武器。等卡莉关了摄像头,他从房间出来,用万能卡打开走廊尽头的房间,卡莉在他的耳边提醒他:“你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谢秋歧蹲下来就开始拆墙上的插座,把简易的信号屏蔽器装进去之后还原插座。他很多年不干这档子活了,手未免有点生疏。这还是在游轮上学的,专门为了某些有钱客人服务,多半是领了一方的钱,在另一方的房间安装窃听器,录到出轨、贿赂、潜规则之类的事情,再将窃听器交给委托人便于勒索要挟。成功做一次能有好几千块,也是船上服务生最喜欢的“私活”。
“车子还有两条街。”卡莉开始催促:“秋歧,你好了吗?”
谢秋歧把插座复原,抹了一把汗,自嘲:“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了。搞掂。”
布置完了,他躲进了浴室只等目标。
果然两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笑声,只听大门一开,女孩子们香水味先刮进来,卷起迷离的风暴。还未听到侯赛因的声音,先有海盗进房间来进行安全检查,谢秋歧动作快速地蹲入浴室的衣篮里,对方只进来看了一眼,没有详细搜查。
海盗出去后,侯赛因在客厅里与姑娘玩乐。客厅不一会儿响起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谢秋歧从浴室出去,拨了拨耳机:“安德鲁,可以了。”
全副武装的杀手从酒店外壁吊下,通过卧室的窗户进来,谢秋歧开启信号屏蔽器,两人往客厅进发。
卧室门口有一个海盗把守,安德鲁的军靴在厚实的毛毯上不发出一点声音,两步迈上去,从后捂住海盗的嘴,装了消音器的枪顶在海盗背后二话不说利落地开枪将人击倒。
尸体拖进门里藏好,两人顺利回到客厅里。摇滚乐的重锤砸在听觉神经上,一股***燃烧的臭味,空气闻起来像是被雨水坳久的胶靴。穿着清凉的姑娘们甚至没有注意他,侯赛因左拥右抱,光裸着上身正俯在桌子上**,锡纸呈着白粉,酒精灯在下面燃烧。
窗户边的海盗见陌生人持枪从内室进来,立刻警惕地拔枪对准。安德鲁在毛毯上打了个滚,射穿一个海盗的膝盖骨,海盗痛呼抱膝跪下,安德鲁转过身,从身侧再抓过一名海盗顶着他下巴开枪射杀。他动作干净漂亮,没有一步是浪费的,枪声配合摇滚乐响得特别有节奏。有惊慌失措的姑娘想要掏手机报警,这才发现房间里像个黑匣子,信号完全被屏蔽。
侯赛因慌张地去找自己的枪,他没把枪放在身边,赤裸着脚在毛毯上面走。女孩子们在枪击声中四处流窜、尖叫,混乱中他只找到一把切水果的小刀,随手抓了一个女孩子挡在自己身前当肉盾,一边马来西亚语破口大骂,一边拖着女孩想从正门逃走。
谢秋歧正等着人来。被劫持的女孩惊慌失措,不断地蹬腿挣扎,高跟鞋被她踹到谢秋歧脚下。她脸上布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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