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血泪相融,所以生死与共。
“郑克、郑克!”谢秋歧在叫他的名字。
郑克真的太疼、太累了,尽管他非常想回应一声,还是没敌过压将下来的沉重的眼皮。
谢秋歧咬牙站起来,叫人:“他需要医生,他这样下去会死的。”
看守也很无奈:“不是我不愿意给你们叫医生,是少校不允许。”
就是他刚刚放了郑克下来,谢秋歧赌他为了卡明好:“有没有救急的止血药和纱布?盐水也行,你们少校下手没有轻重,他如果死了,你们少校会后悔的。”
见那看守有点犹豫,谢秋歧添了把柴:“兄弟,这是为了你的少校好,我知道你是为了他着想的。他现在昏了头,没有理智,一心只想为自己复仇,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样只会毁了他自己!你们难道要跟着他犯傻吗?你现在救人一命,我保证,如果法官到时候要我们作证,我们会尽量往对他好的方向说的,这才能帮到你们少校。”
看守被他说得动摇了,从自己的背包里取了止血纱布:“只有一点阿司匹林和纱布,是我们日常备着的。勉强用吧。别让人看出来。”
“谢谢你。”谢秋歧感激地把纱布接过来,“这份恩情我会记得的。”
给郑克的几处流血伤口包扎后,谢秋歧又喂他吃了两片药。
谢秋歧说:“我需要见卡明,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他吧。”
看守去叫人,过了二十分钟卡明才回来。他的脸色不太好,仿佛刚刚发过脾气。
“看来外面的情况也不好,”谢秋歧猜道:“警察在找你吧?你私自离开居住处,他们找不到你,多半是觉得你畏罪潜逃了。是不是已经下通缉令了?”
卡明本来没注意他,只以为郑克才是主谋,这时候谢秋歧气势强硬,压得他不得不注意,用狐疑的眼光看着谢秋歧:“你想说什么?”
谢秋歧反问:“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都是海盗,是莫斯利兄弟。我们合作,把海盗引出来,一网打尽。我安排你离开美国,护送你和你的家人一同走。这样你就可以避免牢狱之灾。怎么样?”
卡明抱臂挑眉:“我凭什么相信你?”
“只有这样你的结局才是最好的。在美国,不论如何你即将面对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条条都是重罪,你的家人也逃不过去。你母亲年迈,能吃得消女子监狱里面那些折磨吗?你还有兄弟姊妹,有多少牵扯进协助非法移民的案子里面来?你这样执迷不悟,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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