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谢秋歧主动去和郑克说:“以后这里就是我说了算,你以后就都听我的。”换一个稍微敏感一点、心胸不宽广的人,谢秋歧头上就是一顶篡权的帽子。
只能郑克主动去找谢秋歧去谈这件事——
“秋歧,为什么我没有分配到工作?”
谢秋歧舔舔嘴唇:“你……”
郑克打断他:“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给我分配工作?”
“你……和德尔他们不一样。”谢秋歧说得很委婉。
郑克痛痛快快地说:“我表态,以后这个队伍里,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我是为你工作的,是你的下属,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使唤我。你看这样,行不行?”
谢秋歧心有不安:“你不用这样。我也从来没有希望过你做这种表态。”
“那总不能每次我都闲着,看你们干活,我就坐在旁边喝茶?”郑克满不在意地笑:“生意刚起步,正是最忙的时候,看大家都有自己的任务,各个热火朝天,我也不好意思啊。”
谢秋歧知道他是脾气好:“你现在这样我已经觉得很好了。”
“那不行,你对我要求太低了。”郑克和他讲道理:“从非洲到现在,一直是你做的事情最多,大家也都认可你,这没什么不好的。你不要觉得心理上过不去,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什么也不是,我又不给你发工资,是不是?你现在是发工资的那个。”
他能这样想很难得。谢秋歧以为,这个沟通过程会费一番功夫。
但他不希望郑克心里有心结:“你想好了?如果你介意,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再清楚没有了。”郑克很果断。
谢秋歧有点感动:“谢谢你,郑克。”
郑克也高兴:“是我应该谢谢你,秋歧。我一直忘了跟你说,是你把我们几个从非洲那条泥沟里拉出来的,你是个有能力的人,打心眼儿里我从来都认为你才是这个队伍的领头人,我也相信只有你才能带着我们几个闯出来。这是你自己挣出来的位置,不用觉得受之有愧。”
“等回了澳门,把郑士华拉下马,该是你的东西还是你的。”谢秋歧安抚他。
郑克散漫地说:“到时候再说吧。”
过几天,刑知非很快回来了——
“这个卡明,现年38岁,家里是委内瑞拉移民,他是第二代,虽然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血管里流的是委内瑞拉人的血。18岁考入纽约大学电力工程系,27岁拿到博士学位,28岁参军,成绩优异被推荐进入海豹队,后来担任美国海军少校,五次出入亚丁湾执行海盗剿灭任务,经验非常丰富,是个有胆有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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