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这里,赵亦然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吧里叶连召和贺思年的对话,昨天晚上贺思年喝醉了跑来很可能就是因为叶连召的话。
“那是我才开还没一周的新粉底...”
这好奇心和理之间的选择,圣人都很难抉择,何况是她。
“诶,你手上受过伤?”摸到虎受到轻微的凸起,赵亦然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她的虎到大拇指有一浅浅的伤疤,不仔细摸着很难发现。
“不记得了。”苏锦瑟摇了摇,心中的疑虑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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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苏锦瑟觉得脑像是被一只布满钉的小锤敲了一,她只记得是因为毕业时接的戏了些问题,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事。潜意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轻描淡写的带过“毕业的时候签的一个项目了问题。”
亦然没好气地应付了一句。
这话问的奇怪,苏锦瑟仔细回忆了一番,摇了摇,“没有印象。”
从顾白受伤开始,到这疤痕,苏锦瑟发觉自己确实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得这么漂亮,第一见就勾的人神不守舍,只当经纪人多可惜。
好烦,越想她和贺思年的过去就越烦,赵亦然不耐地踢了一化妆桌的桌角,台面上立着的粉底一晃,倒了去。
不过苏锦瑟并不是会钻角尖的人,她尝试过思,那敲击脑海的疼让她明白光靠自己可能没办法回忆起一切,她在考虑是否需要向顾白求助。
他后来又问过几次,但叶连召本不搭理他,现在记起来,赵亦然索直接问当事人,“瑟瑟,你以前和叶连召认识?”
见她眉皱,放在化妆台上的手都不自觉握,赵亦然不敢多问,着急忙慌的拉过苏锦瑟的手,把她的掌心解放来,摸着掌心上的指甲掐痕,说:“说就说,你掐自己掌心嘛?”
“誒。”苏锦瑟急忙把人拦,“我去,你坐着,我可不想上搜。”
门铃声将苏锦瑟从思中唤,一直呆呆看着不敢打断她思路的赵亦然站起,说:“是我的午饭,我去拿。”
但是自己并没有脆弱到需要靠失忆去逃避现实,如果那件事严重到她会选择忘记,那么现在,找回那些记忆对她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苏锦瑟看着手心的红痕,勉笑着,“想事的时候不自觉就掐了,不是故意的。”
“瑟瑟,我不是故意的。”赵亦然看着被自己越越脏的地板,默默的缩回手。
苏锦瑟收回手,将掌心摊在灯,这才看清。
为什么会有疤,她自己竟然都不知。
苏锦瑟回想了一,觉得赵亦然的话有些偏颇,叶连召并没有他形容的那么无,但是想到少年的脾气,还是将话吞了回去。
‘哼,和贺思年上搜可以,和我就不行。’赵亦然乖乖呆着,心里又抱怨了一句。
把饭菜摆好的苏锦瑟等不到赵亦然主动来,只能去叫人,看到地板上一大滩粉底和蹲在地上正拿着纸巾在的赵亦然。
“那你和贺思年是同学,你为什么不演戏反而去当经纪人了?”